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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御妖修仙传】第四章 节外生枝(母子,纯爱,后宫,妖风)

第一文学城 2023-07-28 03:05 出处:网络 作者:沉木编辑:@ybx8
作者:沉木 2021年/7月/2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7591               第四章 节外生枝

作者:沉木
2021年/7月/22日发表于:第一会所
字数:7591

              第四章 节外生枝

  四位长老顿时诧异,一个一个帮他数完后,发现竟然多达十二条。

  弟子们议论纷纷:「这二阶阳元竟然也能斩杀黑蛇猴,而且还杀了十二只。」

  「沫千远和柳笙香从小交好,说不定是她在幻境里帮忙斩获的。」

  柳笙香辩解道:「我在幻境里连千远哥的面都没有见着,怎么帮他。」

  景军脸色一沉,这沫千远是要抢走他的名额,便说道:「我才不信他区区二
阶下品阳元能够斩杀十二只黑蛇猴,定是舞弊,不然咱们比上一比,且看你我实
力究竟如何。」

  方浩然冲上前来,挡在沫千远身前说道:「要比跟小爷比,总之今日前四名
没你的份。」

  李长老大喝一声:「都给老妪住口!这规矩就是规矩,不论沫千远有没有舞
弊,老妪只看事实说话。前四名分别是柳笙香,郁菱芳,方浩然,沫千远,这儿
有四本高阶炼气期身法,你们按名次来选吧。」

  柳笙香和郁菱芳先去选,选完后还剩下两本身法秘籍。一本是【无痕步】,
另一本【横江渡】,方浩然与沫千远相视一笑,各拿一本粗略看了一下,而后两
人又互相交换。

  方浩然说道:「这【无痕步】练成后脚下无痕,步法变幻莫测,配合你的【
风影剑】,出招可出其不意,变化无穷。」

  沫千远说道:「【横江渡】则可一跃十丈,身形速达,更适合近身斗法,配
合你的长枪【血狰】,便是锦上添花,越发刚猛霸道。」

  「兄台好见解。」

  「彼此彼此。」

  二人哈哈大笑,搭着肩膀一并走下山去,全然不顾旁人眼光。

  柳笙香多日不见沫千远,甚是想念,脚步也跟上前去,谁知李长老说道:
「香儿,宗主交代你不得离开老妪半步,还是莫要为难老妪的好。」

  她这才止住步伐,只能够默默望着沫千远离去的背影。

  景军拳头紧握,咬牙切齿,输了秘籍不说,还在柳笙香面前丢了颜面,只因
宗主已让他俩结为道侣,可这丫头死硬不配合,经过今日比试,更加让她瞧不起
自己,日后定是要狠狠羞辱沫千远一番,不然如何赢得美人芳心。

  五日后,沫千远身法初成,今日打算去寻方浩然,欲与他结伴同行,去不星
谷练练实战。

  不星谷距离玄羽宗仅数十里路程,位居阴九大陆中心,步行也只需一个时辰,
是一片荒芜人烟的深山幽谷,其间山峰崎岖,流水稀少,大多由些低阶魔兽盘踞
于此,不少修仙者初期都会来此地猎杀魔兽提升实力,还有最重要的是这里能寻
得百年异果,从炼气期突破到筑基期的必要条件之一。

  沫千远去寻方浩然,结果扑了个空,只好打道回府,没曾想刚走过两条街道,
五名同门弟子挡在路上,为首的便是景军。

  景军早已遣人盯着沫千远,就等着他落单后寻他麻烦,不过宗门有规矩,不
得无故对同门出手,否则严惩不贷,便想着法子羞辱他:「哟,这不是二阶阳元
的废物吗?」

  沫千远知道他故意来寻事,便不想与他交流,自顾自地朝前方走去。

  而景军怎会轻易让他脱身,又说道:「上回你舞弊拿了身法秘籍,小爷我不
服,有没有种跟我切磋一二。」

  沫千远全然当做没听见,直接从他们身旁经过。

  其中一名弟子说道:「听说柳笙香是景军的道侣了呀。」

  另一位接话道:「景军大哥,和我们说说你和柳笙香双修的趣事,或者艳事
也行呀,哈哈~ 」

  其余几位也一阵嬉笑,景军淫笑说道:「嘿嘿,既然你们这么想听,小爷我
就告诉你们吧,那柳笙香的手儿特别滑溜,小爷每天双修都要和她肌肤相贴,耳
鬓厮磨,胸前一对奶子——」

  沫千远再也无法忍受,别人无论怎么说他都可以,但诋毁自己的亲人或朋友
便无法压抑内心的愤怒,一气之下冲上一拳轰击在景军的胸口。

  景军早已防备沫千远,右手握住沫千远攻来的拳头,左臂紫金甲胃闪烁一串
串躁动的电光,嘴角邪邪一笑,一击勾拳朝沫千远的胸口狠狠捶去。

  沫千远提剑挡于胸前,结果连人带剑被撞飞数丈开外,当快落地之时,运起
【无痕步】卸掉冲撞之力,这才未伤分毫,只是与景军刚猛的拳头交锋,剑身连
同胳膊带来丝丝麻痹之意。

  「好哇,你竟然偷袭同门弟子,看宗主不罚你。」

  沫千远回道:「是你们挑衅在先,不然我又怎会出手。」

  「挑衅?谁挑衅了,我们可没有说你半句坏话,大伙可都瞧见了,是你先出
手伤人的。」

  沫千远知道这伙人是不会跟他讲道理的,便提剑横于胸前,毫无畏惧之色,
淡然说道:「看来今天这一战是免不了。」

  景军双手抱拳一握,拳头的电光又耀眼几分,不屑地说道:「哼!你们都给
小爷闪开,小爷今日非要打残这废物不可。」

  【灭之一闪】,言罢一击直拳朝着数丈开外的沫千远如闪电般轰去,速度奇
快无比,拳头所经之处留下一道长长的紫色电光残影。

  沫千远见其来势汹汹,若被击中怕是会丢掉半条性命,自然不能硬接,所幸
习得【无痕步】,脚尖一转,身形已偏离攻来的拳头半寸。

  景军凶狠的左拳落空,右手又想去抓他胳膊,奈何沫千远躲闪及时,抓他不
住,索性近身连翻轰击数拳,可惜拳拳落空,急得额头满布汗水。

  沫千远也难受,想要与他拉开距离,可惜身法才修习五日,终究没有大成,
被他近身紧逼,每一拳都贴身扫过,拳拳都袭往眼睛,喉咙,腋下等要害之处,
招招下狠手,一旦命中一拳,不死也将残废。

  「二阶废物没想到还有两下子,能在景军少爷的拳下走过十来个回合。」

  「废物倒是出招呀,怎么只有躲的份,哈哈~.」

  「景军少爷别和这小子玩了,一拳解决了他。」

  随着二人打斗声和叫喊声越来越响亮,引得不少的宗族门人前来围观。

  景军的拳法固然凌厉,可惜身法欠缺,这么一直下去自己的灵力迟早会耗光,
便故意露出破绽,右拳佯攻,左拳蓄力。

  沫千远见拳势稍减,趁机出剑砍向景军右臂,怎料长剑被他的左手硬生生握
住,这左臂的紫金甲胃拳套乃魔兽紫电麒麟的鳞片制成,坚韧无比,能散发紫光
电芒。

  「你输了!」景军脸上挂着笑意,佯攻的右拳回收成龙爪,朝沫千远的双眼
挖去。

  沫千远只得弃剑脱身,与景军拉开数丈之遥。

  景军也不急着追,右手拿着他的长剑,用剑身轻轻拍了他的紫金左拳,「小
子,你只要给小爷我磕三个响头,兴许小爷还能饶你一命。」

  沫千远虽然没了【风影剑】,但景军的拳头依旧碰触不到他的身体,他丝毫
没有怯战之意,昂首挺胸,单手反背,另外一只手掌勾了勾说道:「胜负未分,
未免言之过早。」

  景军一阵冷笑,「呵呵,好,既然你存心找死,小爷我今日就成全你。」

  言罢景军右手持剑,左手挥拳,再次发动【灭之一闪】,猛然攻向沫千远。

  沫千远运转【无痕步】,脚步生风,眼观六路,劲拳袭来,剑锋所至,皆无
法伤他分毫,数招下来,发觉景军不善用剑,手中长剑反而拖缓他出拳的速度。

  沫千远身子贴地向后倾斜,手掌由下方劈中景军的右手手腕,长剑落于他手,
借助力道往后滑行,趁机挑出一剑刺伤他的后腿,二人再次拉远距离。

  景军疼得单膝跪地,当他转身之际,沫千远的一击【天煞斩】已酝酿成形,
双手横握剑柄,以剑当刀,疾雷不及掩耳之势,剑锋已怒劈景军的脖颈。

  众人眼看景军项上头颅不保,长剑蓦地止在他的脖颈处,锋利的剑芒仅余半
寸之遥,才过寥寥数日,沫千远的【天煞斩】又精进不少。

  一时众人哑口无言,没曾想二阶下品阳元的沫千远,竟然能击败五阶精纯阳
元的景军,众目睽睽之下,谁又还能说他使诈舞弊。

  沫千远舞剑收回反握,转身言道:「同门弟子点到为止,我俩也没什么深仇
大恨,改日咱们再来切磋一二。」

  启料景军怒气攻心,沫千远转身之际,冷不防擒住他的一条手臂将他重重摔
倒在地,右手按压他的身体,左手怒拳电光汹涌,一击【灭之一崩】轰向他的胸
口处。

  沫千远危急之下,长剑割裂他的右腕,景军厉声惨叫,右手一松,这才脱离
半丈,【灭之一崩】虽没有直接命中他的身体,可地面七尺皆被震得粉碎,身体
被震飞数丈之远,之前被猛力一摔,如今又受重创,不由得一口鲜血从嘴角涌出。

  这也只怪沫千远为人太过心善,若躲避不及,这一拳岂不硬生生要了他的性
命。

  「我儿,你怎么流了这么多血。」此时景军的父亲,景长老赶到,瞧见景军
躺在地上,右手血流不止,匆忙帮他止住穴道,而后喂了他一颗药丸。

  沫千远伤到肺腑,虽无大碍,可也一时疼痛难止。

  之前与景军一道的弟子们纷纷告状,「是沫千远这小子偷袭景军的。」

  「景长老不可放过他,让这小子拿命来偿。」

  闻言景长老二话不说,运起劲掌便攻向沫千远,而此时一杆八尺铁棍档在沫
千远身前,来人正是沫千远的养父阳九。

  阳九档下景长老凶狠的劲掌,说道:「刚才大伙可都瞧见了,景军已然输了,
沫千远放他一马,怎料他趁机暗算,这才不得已伤了景军,大伙说是不是呀。」

  「对,对,我们可都瞧见了。」围观的众人纷纷点头附和。

  「沫千远若不是逃脱及时,这会只怕没了性命。」

  景长老见众人都这般言辞,依然强词夺理说道:「可他重伤我儿,又偷袭在
先,按门规当逐出宗门。」

  阳九回道:「笑话,仗着自己是长老便可随意裁决不成,此事你若不服,可
以禀明宗主,由宗主来定夺。」

  「区区小事怎能烦劳宗主。」景军的伤势并不算严重,只是流了些血罢了,
已然站起来说道。

  景军的自尊心极强,如若宗主将沫千远逐出宗门,外人皆会认为他连二阶阳
元的沫千远都敌不过,从此再也抬不起头来,为了不让外人小觑他,便指着沫千
远,发出狠话:「我景军,三日之后,与你沫千远约定生死擂台一战,你沫千远
敢是不敢!」

  阳九说道:「你身为五阶精纯阳元资质,何苦要为难二阶下品之人。」

  景长老再细细瞧了瞧儿子的伤势,怕是也没有十成把握赢得了沫千远,便劝
道:「儿啊,这上了生死擂台便不论生死,此事未免太过偏激了,你放心,为父
定当将这小畜生逐出宗门,还你个公道,用不着上擂台。」

  沫千远被阳九搀扶着,先不论对错与否,当下若不敢应战,还真怕景长老会
私底下联合其他长老将他逐出宗门,虽不想与他决一死战,却又逼不得已,只好
快语应承挑战。

  「好!三日后,我沫千远定当赴约。」

  阳九还想劝阻,可已然接下擂台战,便只得作罢。

  看热闹的众人纷纷散去,沫千远回到家中,调息个把时辰,伤势已然无恙。

  当日落西沉,夜入三分,沫千远正躺在床上研究身法秘籍,突闻窗外一阵劲
风舞动,他警觉的握住长剑,起身吹灭了烛火,心想难不成景长老怕他儿子死在
擂台上,所以要来暗下黑手。

  只见窗户吱吖的敞开一道细缝,而后来人毛手毛脚地从窗户口钻入进来。

  沫千远见准时机一剑刺去,锋利的剑尖停在她的脖颈前,来人吓得惊呼一声:
「呀!千远哥,是我,柳笙香。」

  沫千远顿时闻到一股柳笙香常常携带的香囊味,这才收回长剑,一边去点燃
灯芯,一边说道:「你怎么有门不进,翻墙做甚。」

  「我是偷偷溜出来的,不能让别人瞧见。听说你今天受伤了,特意来看看你,
你瞧,这是愈春丹,快些服下。」柳笙香拿着个绿色的小瓶说道。

  沫千远回道:「我没事,你快些回去吧,若被旁人瞧见你一女孩子家,深夜
独自来我房间,岂不遭人说三道四。」

  柳笙香眉头一蹙,嘟着粉嘴,一屁股坐到床沿,嗔声道:「哼!人家好心来
看望你,你却连一句谢谢都没说,还要赶人家走,算什么朋友嘛。」

  沫千远可受不住她这般矫情,只好坐她的旁边,手掌一伸,调侃道:「哎!
罢了,我沫千远就委屈一回,若别人真要说闲话,那便任由他们说去吧,反正我
沫千远的名节一文不值。」

  闻言柳笙香嘻嘻笑道:「没事,本小姐娶你。」本来作为一句玩笑话说出嘴,
怎料沫千远目不转睛地盯着她的俏脸,竟一时羞得耳根通红,低垂着头,轻抿红
唇,不知如何是好。

  沫千远明知少女思春,可也不想趁机占她便宜,毕竟她母亲反对他俩来往,
故意说道:「我手伸了半天,你怎么不把愈春丹给我。」

  柳笙香这才反应过来,慌乱地将药瓶递在他的手上,「哦,哦,给你……听
说三日之后你要和景军擂台生死战?」

  沫千远揭开小巧的瓶盖,服下几颗药丸,轻轻点头回应。

  「这该死的景军,就会欺负弱小之辈。」

  沫千远笑道:「什么时候我成了弱小了之辈。」

  柳笙香一时觉得自己又说错话了,轻轻拍了拍粉嘴,解释道:「啊,那个,
那个,我不是这个意思……」

  「呵呵,千远明白,这时辰也不早了,你也该回去了吧,若是让你娘知道了
可不好。」

  柳笙香摇了摇头,说道:「不如千远哥和我双修吧,千远哥需要尽快提升修
为,不然三日之后的生死擂台战如何应对。」

  沫千远的确有些日子没有双修了,虽然灵力达到了瓶颈,可是内功还需依靠
双修巩固一番,方能有更深层次的领悟。

  「可是我担心——」

  柳笙香打断他道:「没什么好担心的,咱们坐床上去吧~ 」

  一时又被柳笙香反客为主,沫千远笑道:「有美人相伴自然是极好的」,便
盘坐在床上与她娇嫩的双掌相贴,浑身散发一股白色气芒与她双修。

  齐罗城,位处阴九大陆东南方,各式商贩店铺应有尽有,处处霓灯璀璨,繁
华似锦。城中势力错综复杂,四大宗派皆有染指。

  云梦楼,四层造型独特的楼阁,红墙绿瓦琉璃顶,乃齐罗城中最为华丽的建
筑,不少贵族公子,富商大贾喜好来此消遣快活。

  云梦楼四层皆成圆形环绕,中央有一亩五彩水池,池中浓浓白雾缭绕,飘下
一名貌若二十六的妙龄女子,怀抱琵琶半遮面,单足俏立莲花间。

  但见女子悬空飞旋,翩翩起舞之际犹如仙子下凡,一声柔声娇喝,【莲生九
瓣】,脚下一株半尺金色莲花瞬间在空中散为九瓣,女子轻飘飘横卧其上,三尺
水袖长长垂下,玉腿撩动,酥胸半裸,暴露的透薄裙裳若隐若现女子的冰肌玉肤。

  葱白五指轻抚琵琶琴弦,一曲天籁之音,悠悠婉转回荡,上下四层客人皆忘
我不语,听得如痴如醉。

  此人名为符绮宣,从御器的手法可以看得出是名结丹期修仙者,竟甘愿搔首
弄姿,卖弄风情,取悦众人。

  一名绿衣锦绣长袍的青年男子坐在四楼雅间,怀里搂着一名侍酒的艳美女子,
他正是这齐罗城城主的儿子,弓鹤轩,没有任何修为,平常喜好组织修仙者去收
集稀奇古怪的法器,几名修仙者正与他同坐一桌。

  弓鹤轩欣赏着符绮宣美妙的歌声,手中酒杯斟满醇香美酒,一时听得入神,
都忘了斟饮。

  曲毕过后众人皆拍手叫好,杯中美酒这才一饮而尽。

  桌上一位青年脸色坨红,半醉半醒,举着酒杯说道:「告诉你们一个秘密,
我流元宗今年出了三名极品阴元女子。」

  「当真?」

  青年喝下美酒后言道:「骗你作甚。」

  「这流元宗一直想要吞并玄羽宗,再过几年岂不是轻而易举之事。」

  「那是自然了,哈哈。」

  同桌而坐的就有一名玄羽宗弟子,他站起来大放厥词说道:「极品阴元算什
么,我玄羽宗出了一名天级阳元弟子,还想吞并我玄羽宗,简直痴人说梦。」

  众人皆哈哈大笑,「你小子是喝多了吧,天级九阶阳元,近千年都未曾出一
人,你才是痴人说梦呢。」

  玄羽宗弟子举起手掌说道:「老子亲眼所见,还能有假,手心是紫色印记,
知道不,紫色!」

  「哈哈,这人满嘴胡言乱语,来来,少城主,我们继续喝。」

  弓鹤轩双眼充满邪欲,凝望着悬空的符绮宣,时不时揉摸怀里美人的翘臀,
他才不喜欢听这些门派纷争之事,满脑子幻想的都是美艳动人的符绮宣。他虽贵
为少城主,即便一掷千金,却怎么也得不到美人青睐。

  符绮宣乃凤玄宫门下,这整个云梦楼,其实算是凤玄宫的分舵,而她便是这
舵主,只是身份隐匿极深,外人并不知晓。

  凤玄宫的人大多都练有采阳补阴之法,但也仅限于助他们提升修为罢了,和
顾卿仙的【灵枢汲阳决】无法相同并论,所以符绮宣不想和弓鹤轩过于亲密,其
主要原因还是不想得罪齐罗城的城主。

  玄羽宗弟子此话一出,弓鹤轩怀里的美人娇躯一震,已是按耐不住,身为凤
玄宫的眼线,许多重要的门派情报都是从酒桌上打听而来,立刻起身与弓鹤轩施
了一礼匆匆离去。

  当酒尽曲终时,夜未央人未眠,众人依依不舍地离开云梦楼。

  这名玄羽宗的弟子,独自一人摇摇欲坠的前行在无人的街道,而此刻他已被
五名黑衣蒙面之人盯上,一阵冷风袭过,五人轻易将他擒获。

  当他醒来之时,发现身处粉黛闺房之中,全身被人扒光了衣服,光溜溜地躺
在红绸纱帐床里,转眸透过水红纱帐一瞧,只见一名身段玲珑有致的女子正缓步
朝他走来,当女子伸出玉手揭开纱帘之时,发现正是弓鹤轩怀里搂抱的女子。

  他一时大惊失色,因为女子也一丝不挂,毫无羞耻之色,任由他欣赏赤裸的
娇躯,心有不解的问道:「怎么是你,我怎么在这儿?」

  女子不答,俯下身来亲吻他的嘴唇,然后凑在他的耳畔,极尽妩媚地说道:
「奴家问你个事儿,你只需老老实实告知奴家,奴家今晚便是你的~ 」

  「何事?」男人被吻得意犹未尽。

  「你之前说过,玄羽宗出了个天级九阶阳元之人,此话可当真?」

  他突然顿住,因为沫千远之前的确是天级阳元,可第二天又成了下品阳元,
一时为了给玄羽宗争口颜面,便未全部说明原由,此女子问起,定是对此事极为
看重。

  女子见他犹豫不决,便柔柔握住他的肉根,撒娇的嗔道:「告诉奴家嘛~ 」

  他经受不住诱惑,回道:「之前的确测出天级阳元,可后来……」

  「后来怎样嘛~ 」

  「也不知是否鉴定水晶出了问题,第二天却成了个二阶下品阳元。」

  女子握住他的阳物狠狠一拽,怒道:「你,你敢骗我,当本姑娘三岁小孩呢!」

  他吓得竖起三根手指说道:「我发誓,在下所言句句属实。」

  女子眉头紧皱,跨坐在他的腰部,双手按住他的两条手肘,冷冷说道:「哼!
不说真话是吧,让你见识一下本姑娘的手段!」

  他低头看去,只见女子芳草丛生的阴阜已紧贴他的阳物,艳红的阴唇在来回
磨蹭,而她平坦的小腹间有一只金色凤凰刺纹,他惊恐道:「你!你是凤玄宫的
人!」

  女子娇声淫笑:「咯咯,不怕把你的阳元榨干就老实说真话~ 」

  他刚想运功反抗,怎料女子修为比他更为高深,浑身使不出半点灵力,只好
求饶道:「我,我真没骗你,啊~ 女侠,姑奶奶,饶~ 饶了在下吧!」

  不一会女子的小穴淫水涓涓,肉根被她厮磨得湿漉润滑,不大不小的肉根随
即被缴入嫩穴之中,纤细蛮腰向前拱去,轻易地将其尽根没入。

  「啊~ 」他舒服得不禁失声轻吟。

  女子娇媚一笑:「看样子你很是舒服么~ 嘻嘻~ 」

  他未答话,心想反正今天是认栽了,只怕自己的修为会损失惨重,倒不如默
默的享受一番。

  女子腰肢连翻拱动,一根泛着白光的黑黝肉根在粉色蛤肉间进进出出,「怎
么不说话,莫非本姑娘弄得你不舒服么?」

  「舒,舒服~ 姑娘的穴儿又窄又紧,在下第一次品尝到这么美味的屄穴。」

  「舒服的话就给本姑娘叫大声点。」

  「啊~ 啊!」没想到这男人的叫声果真越呼越大。

  女子满意地淫笑:「咯咯~ 把两条腿抬起来,本姑娘要好好奸淫你一番~ 」

  他听话的抬起两腿,脚肘被女子双手握在掌中,长满黑毛的两腿被大大的分
开,女子跨坐在他的屁股,美臀重重的往下迎撞,二人的臀肉皆如豆腐般软弹震
荡,淫糜地交叠在一起。

  交媾的浪荡之声在闺房里此起彼伏,大概持续了半个时辰,男子终于忍耐不
住缴械投降。

  女子的小腹一阵急促收缩,吸吮男子精液的同时运转采阳补阴之法。

  男人瞬间感觉自己的灵力在不断流失,大约持续了半柱香的时间,本已达到
筑基中期的他一下子被吸成了筑基初期,自己当初从筑基初期达到中期可是花了
数年之久,虽心有不甘,可也无计可施,悔不当初酒桌胡言乱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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