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文学城

【靖康英雄传】(卷中之二)

第一文学城 2023-07-01 03:07 出处:网络 作者:yongyan999编辑:@ybx8
作者:yongyan99 2022年5月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0094             靖康英雄传(卷中之二)

作者:yongyan99
2022年5月2日首发于第一会所
字数:20094


            靖康英雄传(卷中之二)

  到明日,阿里赤依旧牵了邢妃在门外,寻客人卖屄,不料自早至晚,又无一
个主顾。阿里赤只得闷闷地带了邢妃回房,教邢妃含了一夜屌,方起些兴儿,胡
乱奸了邢妃一回屄,忍了肚饥,各自睡了。次日时辰,两个再来门前,务要讨卖
屄生活。巴巴地直至晌午时分,只见两个客人,急步走来。两个看时,却是施小
乙带一个小厮,挑了两个盒儿,直至门前,看了邢妃裸身,叉手道:「邢妃娘娘,
小乙拜稽。」邢妃见了,忙答一礼。与阿里赤也见过了。施小乙教那小厮,打开
盒儿,将了十数个馒头、两条干肉,一酲酒,都搬入里面大房中。施小乙教小厮
收拾盒子,挑了自回,三个都至大房里,阿里赤将肉食分做三份儿,一份与了邢
妃,两份留了自吃,对邢妃道:「你快伏伺客人,要酒时,只顾来讨。」又对施
小乙道:「宋国客人,你知我不骗你饭食,俺的婢妇,你只顾将了去使用,我自
在此吃酒。」施小乙道:「阿哥但吃不妨。」阿里赤便解了邢妃绳缚,自跳在土
炕上,拿了肉在手里,撕了就酒便吃。

  邢妃与施小乙两个自来柴房里,施小乙道:「小人已自吃了早饭,娘娘只顾
吃。」将馒头拍了,撕了干肉,把与邢妃吃,邢妃其实饥饿,也不推辞,大口送
在嘴里,片时都吃净了。邢妃相谢了小乙,便道:「多感兄弟,你今日还要我身
体么?」施小乙道:「前日感承娘娘赐欢,夙夜难忘,昨日因有郎君使唤,不曾
得来,今日觅了酒食,一地里径来拜见娘娘。如蒙娘娘不弃,再得欢娱,小乙万
千之幸。」邢妃大喜道:「恁地时却好,小乙不肯时,也恐主人家发作。」施小
乙拜谢了。邢妃便道:「如此,待俺讨盏酒来与兄弟吃了,姐姐将屄与你肏弄。」
便来大房中,对阿里赤道:「主人,客人讨盃酒吃,就肏我屄。」阿里赤教邢妃
去灶下寻只木碗儿来,倒一碗酒,邢妃将了,把来柴房中,与施小乙两个都吃。

  邢妃且收过碗,对施小乙道:「兄弟,我服侍你除衣。」施小乙除了头巾衣
服,便就干草堆里,拥了邢妃裸体,去她胸乳身臀上,细细摸了一回。邢妃欢喜,
就与小乙亲了嘴儿,两个调得情兴都浓了,邢妃掀开两条股儿,露出阴户,便教
小乙道:「兄弟,你来,肏姐姐屄。」施小乙应声挺屌,送在邢妃屄中,轻抽慢
插,抽了三五百抽,邢妃合了双眼,轻轻地喘了,只由他肏. 只见施小乙对邢妃
道:「娘娘,小人有些火动,没奈何,由俺大弄些个可好。」邢妃闭目应道:
「好,兄弟只顾肏,都由你。」施小乙便抽动大屌,去邢妃屄中不休歇肏了三二
千抽,邢妃只觉那屌炎热,勾动屄中水儿大出,流在阴户外面,一个粉面儿,霞
红飞映,口中便哼哼地放了些淫声来。施小乙见了大喜,使动气力,一发抵了邢
妃阴屄,尽根大肏大弄,不消三五千抽,只见邢妃目闭身摇,挺了两只乳儿,
「呀」地轻叫一声,便吃肏丢了身子,阴精漏泄。小乙兀自火发,将屌捅在邢妃
屄中,略盘一盘,再甩开屌根,一冲一撞,就了邢妃屄,大力奸肏. 只见邢妃阴
户,吃那屌啪啪地肏得响亮,屄唇儿碾碎。看邢妃裸身儿时,乳浪翻动,眼儿开
了又合,张了口儿,去小乙耳傍边,啊啊地轻叫道:「兄弟,好屌儿。」浪声叫
唤不休。施小乙只顾肏妇人屄,尽力肏了一二千抽,觉得阳精要泄,叫道:「娘
娘,好姐姐,今番快活了俺。」将屌出力只一挺,尽抵在邢妃屄中,邢妃吃这一
肏,屄心粉碎,只觉那屌在屄中,肿热非常,噗地将一屌热精,尽喷在肚腹里。
邢妃大叫一声道:「唉呀,兄弟,弄死姐姐了。」阴户只一挺,一屄酥透,顿时
大丢了身子。两个搂做一堆,呻喘不已。

  片时,施小乙抽了屌,对邢妃道:「惭愧,俺自顾快活,娘娘见恕则个。」
邢妃喘喘地道:「小乙,不是你接济时,姐姐性命已不保了,得你不嫌弃俺污秽
身体,共行男女之事,我自欢喜不尽哩。」小乙道:「小人终是个草民,怎肯冒
犯娘娘尊体,一者见娘娘受苦,眼不忍看,二则娘娘天仙也似容貌,小乙心实爱
慕。自恨无力解救,枉自为大宋百姓。」邢妃看了施小乙,含笑道:「我岂不知,
兄弟为义气头上,要了俺身体,且休自苦,姐姐这身子,再将与你弄一回。」便
教施小乙躺了在草堆,赤条条自伏了身儿,去捧了他屌儿,呵在口中,嘴裹唇缠,
细细品砸那阳屌。那施小乙是个后生,血气方刚,看了妇人光身裸体含他阳屌,
如何禁得住,一时气血涌动,胯下阳屌,腾地又便硬了。邢妃再含了一回,含笑
对小乙道:「兄弟精细着,看姐姐屄服侍你屌儿快活。」便来伏在施小乙身上,
将臀屄压了屌棍,研研地厮碾,觉到那屌一发胀大了,略提一提臀,放了屌棍竖
起,阴户觑了那龟首,屄唇只一吞,顿时套了那阳屌在屄中。邢妃且自轻抬慢提,
将个屄套那屌,一双妙目,将施小乙看一看,却合了眼,欺下脸儿,与他嘴儿吻
做一处。小乙把手去邢妃裸身上摸,细细地与她唇舌交绕,快活亲一回嘴儿,那
屌便似烧红的铁棒,火硬非常,竖在邢妃阴屄中,不住价挑动。邢妃只觉屄中屌
热难当,不禁粉面轻扬,声唤道:「兄弟,好个屌儿。」一个屄吃那阳屌勾动,
骚水儿直流出来。邢妃便抛动臀屄,将阴户裹了屌棍,大吞大吐,桩肏不价,一
连三二千抽,把身不住,「唉呀」地丢身,阴精乱泄,那屄一发透湿了。

  邢妃在小乙身上,摊了裸身儿,喘息略定,便看了施小乙道:「兄弟,你快
活么。」施小乙道:「此乐不曾有。」邢妃笑道:「再教兄弟爽利些个。」挺起
身,将阴屄尽根裹定阳屌,轻摇肥臀,款扭细腰,前掀后挫,左盘右旋,细细将
阳屌裹套了一二千回,小乙受了些快活,一头挺屌肏屄,一头只顾摸弄邢妃身乳
臀肉。邢妃欢喜,又蹲了身子,将阴户密地裹套了阳屌,翻动肥臀,吞吞吐吐地
桩套那屌儿。如此吞一回,又盘一回,又厮研一回,约莫七八千抽,邢妃四五回
丢了身子,满屄漏出些阴精来,两个阴毛津津地,股胯尽湿。施小乙快活难当,
便与邢妃两个对泄了,再喷一屌阳精在她屄里。邢妃股屄酥软,倒下身来,与小
乙两个,赤条条抱了,温存一回。半晌,施小乙翻过邢妃身体,将了布衫,却来
揩邢妃阴户。邢妃忙地止道:「小乙,不可,污了你衣裳。」施小乙且不理会,
只顾去邢妃阴户上拭。拭罢,却对邢妃道:「娘娘休怪,俺自前日便寻思,要讨
条巾帕来与娘娘,急切间没寻处,明日好歹对付一条来。」邢妃道:「不当污了
你衣衫,甚是不好。」施小乙道:「值得甚么,俺自会浆洗。」

  两个起身对坐,施小乙叉手道:「两番沾污娘娘玉体,小乙万死难贷其罪。」
邢妃也施一礼,缓缓对小乙说道:「小乙,你听俺说,俺自靖康二年,不幸遭了
此难,被人将身抵了一千锭金子,吃金人掳来北地,只道万无生理。次后听得人
道,康王登基,继了大位,心下喜不自禁,韦后娘娘,也甚是欢喜不尽。曹驸马
脱身南归时,俺即央他托言九大王,感念旧情,早来搭救,日日南望,寝梦皆思。
不料绝无些音耗,听人言道,朝廷年年遣送通问使,北来大金聘问,俺却不曾得
见一人,又说宇文学士、洪待制,俱困滞北地,不许南归,也不曾得会,至今八
年,全无一个宋人来探问,其实心中悲苦,难以言说。自大金发放俺与一众后妃、
夫人、女孩儿,在洗衣院居住,不料想金主吴买乞,却是个荒淫暴虐之君,将俺
妇女们,极尽污辱,反复奸淫,妇人之耻,想再无过此了。又有那大金一众郎君
酋帅,每日来院中奸淫俺每妇女,又或取至他府中,日夜宣淫,无道之事,想于
此为极了。」邢妃言及此时,已自泣不成声。小乙亦自扪心垂泪。好半时,邢妃
方续说道:「俺每念朱后姐姐自尽,田妃妹妹、姜妃妹妹惨死,孩儿每俱都殁了,
自恨无力,了此残生,只落得含辱衔曲,偷生苟活,愧无面目立身于世。却不料
如今出做人奴婢,教俺裸光了身体,立在白地里为娼,招客卖这身子。俺初时凄
苦莫名,又思此身已极污秽了,目今虽为娼为婢,低贱不及的营生,亦依自力,
赚得些饭食,偌是天可怜见,或可不死,却强似昨在洗衣院时日。以此忍耐,恁
般存生。」邢妃言罢,拭了泪,反堆下笑来,对施小乙道:「此等言语,妇人家
难以启齿,小乙你休要耻笑。」施小乙叩首道:「娘娘受此等之辱,是大宋之耻,
小乙他日不死,必不教此事湮没,好歹教俺大宋百姓们晓知,勿忘金人此恨。」

  邢妃道:「多感兄弟厚意,此等事岂是与人说知的?小乙不必执念。俺不是
得遇兄弟,几成饿殍,这个正是天幸,俺如何不欢喜?天时不早,我再伏伺小乙
一回,却好转去。」施小乙见说,亦开了颜,对邢妃道:「娘娘见得是,且自挣
扎不死。姐姐要弄时,今番且看小乙本事,肏姐姐屄快活。」邢妃含笑道:「最
好,且由我先做个对头。」欺来小乙身上,与他两个屄套屌,屌杵屄,赤条条地,
趺坐了对抱,身肉贴做一处。邢妃上面亲了嘴儿,下身轻动圆臀,教那屄吞吞凑
凑地,调得阳屌一发长大了。便对施小乙道:「好兄弟,屌儿发作哩,来,只顾
肏姐姐屄,都不妨。」小乙亦自火动,便呈了精神,碾倒邢妃在身下,高推起两
条粉股,去她肥屄中搠了阳屌,一抽一插,抽了三五百抽,邢妃「哼哼」地乐道:
「好屌儿,可以大弄。」小乙听了,便舞动大屌,将邢妃一个屄,狠搠猛杵,啪
啪地桩肏不休。邢妃见奸得好,放了浪声儿,叫道:「大屌儿,真个好气力,肏
姐姐屄,奸姐姐屄。」小乙只顾大奸邢妃屄,那屌却如火烧的铁棒儿也似,乱搠
在妇人阴户里,直肏得水浆飞溅,屄津儿四流。只听邢妃叫道:「兄弟,好热屌
儿,肏得姐姐屄快活,肏屄,肏屄。」那施小乙今番却是大弄,将屄干了二万余
抽,直奸了邢妃一个时辰,方才施泄阳精,邢妃三番五回大泄阴精,丢身无算,
通体爽利非常。两个快活了一日,看看将晚,虽是不舍,只得相别。

  且说施小乙穿了衣裳,戴了头巾,出了柴门看时,却见阿里赤立在院中,等
候多时。施小乙上前,唱喏道:「小人多有叨扰,明日再将酒食专拜。」阿里赤
道:「你即是客人,再要肏这婢妇屄时,只顾来。」施小乙看看邢妃,再对阿里
赤道:「小人有句话相央,不知大哥允否。」阿里赤焦躁,叫道:「有何话说,
快说,快说。」小乙便道:「大哥,我这宋国皇后,实非等闲妇人,大哥可善自
相待……」说犹未了,那阿里赤睁了怪眼道:「皇后待怎地?偏俺大金阿骨打皇
帝、吴买乞皇帝不曾有皇后?一般地烧饭煮茶,相待客人,有何不等闲处?俺又
不曾教她做甚粗重事务,只买个屄,打什么不紧!」施小乙道:「大哥,你听我
说,即是相待客人,大哥可教我皇后娘娘梳洗得净了,方显她颜色,客人见了,
必然欢喜,大哥自可得许多财货,衣食可保无忧。」阿里赤那里肯听,便发付道:
「客人无甚事时,可便去了。」施小乙见话不投机,只得告辞。邢妃待要相送,
早吃阿里赤一把扯过,看施小乙时,已自出门去了。却说阿里赤吃了一日酒,正
没泄火处,扯了邢妃到大房里,急道:「什么鸟客人,弄了一日方才了事,你快
将屄来我肏. 」急将邢妃赤条条推伏在炕沿上,自后挺了阳屌,肏在邢妃屄中便
干,使力大抽大肏,邢妃只得放些淫声儿,耸了屄臀,帮衬他奸干。阿里赤干了
七八千抽,泄了一回阳精,又将邢妃裸身子翻转,抱定她两条粉股儿,将屌又捅
在邢妃屄里,不住地抽肏,看邢妃时,便似筛子一般,身乳肉儿,摇抖不定,直
肏得邢妃唉呀地乱叫,又干了五七千抽,阿里赤方才大泄阳精,酒却涌上来,要
睡,一脚踢翻邢妃在地上,自倒在炕上,仰身大睡。邢妃自洗了牝,摸回至柴房,
身子困乏倦了,也自睡了不题。

  到次日早辰,却有一个主顾上门,那人是个女真樵子,只在村市中左近住,
因见邢妃三两回有客人,自淫心动了,便担了一挑柴,来买邢妃屄肏,阿里赤自
认得他,也不谦让,收了柴,便教那人入柴房来奸邢妃。那女真樵夫火急除了身
上衣衫,看了邢妃赤条条身体,眼也喷出火来,扑上前,抱了邢妃裸体便肏. 邢
妃见是生人,兼且是个女真汉子,陪个小心,百般服侍那人,略放些淫声儿,教
他快活。那汉一根硬屌,去邢妃屄发狠奸肏,干了五七千抽,将及午时,两度泄
了阳精,心满意足,起身系了裤子,穿了布衫儿,出了柴房,对阿里赤说道:
「好个骚妇人,快活了俺。阿里赤,再得相会。」言毕自去了。午后却再无主顾。
昨日剩得些肉食,阿里赤把些与了邢妃,两个都吃了。至晚,阿里赤又抱了邢妃
裸身,将屌奸肏她屄,干了一夜,各自睡了且休。明日,早间来一个渤海农户,
将一条生猪肉,买了邢妃肏弄。午后,市中卖饮饼的女真,却把了三五个饮饼来,
对阿里赤道:「闻得人道你买得个女婢,是个宋国骚妇人,俺来快活一番。」去
柴房里奸了邢妃两个时辰,邢妃自小心对付了,将屄与那人好一番奸肏,那女真
兴尽而去。阿里赤见客人去了,便教邢妃去至屋后,寻得些韭薤,打作浆酱,两
个割了猪肉,蘸了韭酱吃,就吃了饮饼,饱餐一顿。阿里赤大喜,及晚将邢妃身
子,反复奸肏,去她屄中喷了三二回精,直干了一夜,方自干罢睡了。如此三天
两日,客人稀少,虽得些饭食度日,终是难得果腹。

  至十五日,阿里赤猛可地想起,官司要点卯。便教邢妃穿了衣服,将条绳缚
了双手牵了,直入上京城中,寻了府衙,禁子带入执事房中,引至厅上来,两行
立了十数个持刀军士,一个抄事在侧,正中坐一个女真官人,却是上京府左近猛
安一个谋克官,带了亲随,今日在此值事。那抄事便问了邢妃姓氏名字,拿管笔
在薄上写了,就教见过值事官人。阿里赤解了邢妃绳缚,邢妃便来拜那官人。那
女真谋克问道:「你是何妇人?」邢妃答道:「奴妇邢氏,原是宋国康王妻,天
会五年随大金军马北来,大金皇帝旨意,发落在洗衣院居住,本月得诏令出院。」
那谋克官人将邢妃看一看,再问道:「俺也多闻你名字,道是个绝色美妇人,今
日做何营生,怎地如此姤头污面?」邢妃应道:「奴妇今在主人阿里赤家为婢,
每日做土娼,以此过活。」那女真官人便骂道:「贱屄!多听人道你吃皇帝郎君
每滥奸无度,是个烂屄淫妇人,不想果是恁地。」那官人口中如此说,却将一对
鹘眼,只顾在邢妃身上睃。只听那官人因发付道:「即是宋国邢妃,却不是等闲
妇人,俺不亲身卯对,于例不合。你这妇人,且随我来。」过来扯了邢妃,直转
入后房中。阿里赤见了,叫道:「这个是俺的奴婢,你带她入去,待怎地?」却
待发作,只见那抄事人慌忙来拦下,对阿里赤道:「你如何不省得官司条例,即
来点视,如何不教官人查验正身?你权耐性安候,此间须不是你生事处。」阿里
赤见不是头,只得忍气,自去厅前坐地候等。

  却说那女真官人扯了邢妃至后房,只一条桌案,几条凳在里面,那官人急急
便来扯了邢妃衣带,邢妃大惊,慌忙告道:「贵官,光天白日,怎地奸淫妇女?」
那官人笑道:「宋国皇后,据着你虽是肏烂的屄,俺大金尽知你美色出众,今日
即到此间,怎肯放过,好歹也教俺奸了你,却自快活。」不由分说,将邢妃剥得
赤条条地,推伏在卓上,把定邢妃肥臀,掏出那根粗屌,伸了手,去邢妃阴户上
摸一摸,挺屌便肏,屌首没入屄中。邢妃吃了惊恐,阴道干涸,吃这一肏,「唉
呀」地叫痛。那官人且抽了屌,却将屌棍去邢妃阴户上挤蹭,三勾四弄,邢妃屄
门便湿了,那女真官人大喜,就了妇人骚水儿,挺屌便捅,直肏入屄,奸了邢妃
身体。邢妃含泪哭泣,那官人却抽动恶屌,去邢妃屄中,只顾乱奸,肏了三二千
抽,那谋克官叫声快,出了一屌阳精,尽喷在邢妃屄内。邢妃被奸了身体,哭泣
不已。

  只见那女真官人,的是根恶屌,虽是泄了精,兀自屌根不软,却在邢妃屄中,
再行搅入肏,只一二百抽,恶屌便自发作,再复硬了。那女真官人见了,喜笑颜
开,叫道:「淫妇,教你认得俺屌!」便除了上下衣裳,露了一身怪肉,有的是
气力,将邢妃光赤条条地,碾在桌上,乱奸乱肏,今番却有气力,一连将邢妃屄
奸了三五千抽,阳精却不得出。那官从焦躁,便扯邢妃离了桌,却推她裸身伏于
凳上,高耸了肥屄。只见那官人一脚立地,一脚踏凳,摁定邢妃白花花臀肉,觑
了妇人阴户,使屌只一搠,直捅在邢妃屄中。那女真官人摆定架势,一根恶屌,
忽上忽下,只顾向邢妃屄中,乱搠乱肏. 邢妃吃奸得凶了,哭泣连连,告求道:
「贵官饶恕,不要奸污俺身体。」那官人只顾奸肏邢妃,又捅了五七千抽,阳精
却好要来,便将屌深捅在邢妃屄中,尽根抵了阴户,大施阳精在妇人肚里。

  那谋克官爽叫连声,看邢妃时,精赤条条,裸了屄臀,伏在凳上哭泣,只看
得眼热屌胀,一点邪火,直烧到尘屌处,那屌不萎反硬,兀自在妇人屄中跳动。
官人喜不自禁,对邢妃道:「果是个淫妇人,偏惹得俺火动,难以禁止,只得再
奸你屄。」便咬了辫,扶一扶邢妃肥臀,两脚立在地上,企得稳了,再将屌棍却
妇人屄中,恣意奸干,大抽大肏,不歇手直奸了一万余抽,兴动不已,将了浑身
气力,怒屌只一肏,一屌秽精尽喷出来,噗噗地乱在邢妃屄肚内。邢妃已吃奸得
痴了,流泪不止。那女真官人奸了邢妃,大喜道:「奸了这等淫屄,果是快活人。」
穿了衣裳袍服,便来厅上,教那十个心腹军士,都来里面后房中,奸妇人耍。只
那抄事人推脱,却不曾去。

  那女真官人便与十个军士,来至后房里,轮奸邢妃。却说邢妃吃女真官人奸
污了,方自含泪扒起身,正寻了衣服要穿,只见一哄入来一屋军汉,惊得魂也飞
了,拿了衣服护在胸脯前,失惊道:「你们待怎地。」倒趋在桌凳后面,伸了只
手臂道:「不要来,不要来。」那官人并十个军士,哈哈大笑,先都除了衣裳,
众军士一面搬了桌凳去,便扯了邢妃衣服,将邢妃赤条条地,合人围在垓心,那
谋克官却自在一傍边看他众人行事。那十个军汉一起下手,有搬了邢妃腿股的,
有抱了邢妃肩臂的,有托了邢妃脖项的,那邢妃便似羊入狼群,早吃众军士抬在
半空中,大开股胯,袒露阴屄。众军士大笑,便有为首的,占先挺了阳屌,来奸
邢妃屄,只一捅,便奸在邢妃阴户。邢妃哭叫道:「放开我身,不要奸污俺身体,
不要奸俺身体。」那军汉将屌乱奸邢妃阴户,全不理会,却与他众人调笑道:
「他宋国的皇帝,必不是个真男子,放着这等美色皇后,将与大金众人奸肏,却
不教天下人耻笑!」言罢都笑。邢妃泪流满面,哭求道:「念俺是个孤苦女子,
不要这等污辱。」那众军士道:「俺们日日来肏你屄,便不孤单了,有甚苦处?」
又笑。那为头的军士,在邢妃屄中奸了三二千抽,去邢妃肚中,快活泄了阳精,
却抽屌让了屄,便有次后的军士,来奸邢妃。邢妃只是哭泣,其声愈哀。

  一时间,三两个军士,轮奸了邢妃,都去邢妃屄中,乱泄了阳精。再一个来,
却待要奸邢妃时,只见那女真官人喝道:「咄,你众军士,俺们见有官职事在身,
似你这等奸肏妇人,待要几时罢休?」众军汉听了,都问道:「似此怎生处?」
那官人分开众人,呵呵地笑道:「待俺奸了这鸟妇人屁眼,你们却好两个一发上,
岂不快便?」众军士都笑道:「最是,最是。」那官人教众军士将邢妃赤条条抬
定,自托了恶屌,去邢妃肛门上抵了龟首,就屄中流的精浆儿,发力只一捅,只
听邢妃「唉呀」大叫一声,那官人屌首已肏在邢妃屁眼里。只听那谋克官道:
「人道得不差了,这鸟宋国皇后,果是个贱妇,淫烂的屄,这屁眼一肏便入,全
无阻滞,必是吃俺大金万千人肏了,以此通达无碍。」邢妃挣扎,哭叫道:「不
要奸我屁眼,放过了俺罢。」那官与众大笑,即行奸干邢妃屁肛儿,只见恶屌出
入,尽根没脑价肏,奸了一二千抽,那官人叫道:「不好,这淫妇倒屁眼紧,俺
精却来也。」抵了邢妃屁眼,阳精尽泄在她肛中。

  一众军汉已自不耐,待那谋克官抽屌离身,一拥地上前,放了邢妃一条腿儿
立地,一条腿股抬了,便有将屌奸了邢妃屄的,后面却将屌来奸干邢妃屁眼,两
个汉子前后相逼,奸淫邢妃裸体。邢妃大哭不已,连声告饶。只见那十个女真军
士,捅肛肏屄,将邢妃身体反复轮奸,不一时,都在邢妃屄肛中大泄了阳精一过。
那众军士有的是气力,却不干罢,看邢妃哭泣,便不肏嘴口,只顾又轮奸邢妃阴
户、屁眼。邢妃屁眼却又紧窄,那众人愈来轮奸她屁眼,一连轮奸邢妃裸体,将
及两个时辰,奸了邢妃阴户十余遭,轮奸她屁眼不下二十余遍,众军士方才干罢,
弃了邢妃于地。邢妃赤条条挣扎起身,含泪穿了衣服,众人看了,都笑。

  邢妃出至厅前,阿里赤正自焦躁,见了邢妃出来,便再绑缚了她手,火急出
了府衙,踏开脚步,出了会宁府,投村市家中来。邢妃屄肛中满裹了污精,于路
自阴户屁眼直颠出来,腻腻地一胯,裤裩尽皆湿了。比及到家,已近申牌时分,
无事可做,阿里赤一肚皮发怒,没作道理处,便把邢妃扯过,却去她脸儿上,啪
啪地两掌,邢妃痛哭倒地。那阿里赤更不多言,扯开邢妃绳缚,衣服都剥得净了,
自也除了衣裳,将邢妃赤身露体推在炕上,跳上来,挺屌便肏邢妃屄。只见阿里
赤将邢妃两条肥股,推在她双乳边,将了那根粗屌,枪棒也似,去邢妃阴户中,
只顾上下翻搠,将邢妃奸肏不休。邢妃渐渐止了哭泣,闭了眼,只「嗯嗯」地受
肏. 阿里赤在邢妃屄中,猛肏狂奸,不住价乱干了一二万抽,大泄两回阳精,方
才罢了屌肏,喝退邢妃,倒在炕上睡了。邢妃忍辱,挣扎洗了屄肛,含泪回柴房,
郁郁地睡了。

  至明日,邢妃兀自身疲心悴,阿里赤那里理会,依旧扯了邢妃裸体,再来门
前候客,勿要求些财货。多样时,又不见一个人来。阿里赤骂道:「你道干鸟么,
俺将这娼妇,一般地脱得赤条条在此,怎地却无人看顾,却不是晦气!」正说不
了,只见前面转过一夥人,阿里赤看时,却是契丹并奚儿,约莫十数个人,来至
近前。为头一个,操了女真言语,摆臂向阿里赤道:「大哥,敢问此间是阿里赤
庄上么?」阿里赤应道:「只我便是阿里赤,寻俺待怎地?」那契丹见说,将邢
妃打一看,问道:「大哥拜稽,俺每听得你卖得个宋国皇后,在此做土娼,不知
是也不是?」阿里赤指了邢妃道:「多有人道她是甚么宋国皇后,只一般的贱屄
妇人,谁理会得?你们要肏时,便将钱钞来,没时便去。」那契丹便来问邢妃道:
「你这妇人,可是宋朝皇后?」邢妃答道:「俺姓邢氏,是宋国康王妃,不知甚
么皇后。」那契丹与众人商议道:「虽或不是宋皇后,好歹是个王妃,待怎生处?」
众皆曰「可」。那为头契丹便来对阿里赤道:「大哥,俺们有十贯钞在此,买这
妇人屄肏一日。」阿里赤道:「将钞来,去里面柴房里,便好行事。」那人又问
道:「大哥,我这里兄弟十人,肏她一个妇人,若是肏死了,俺再赔十贯与大哥
作偿如何?」阿里赤大怒道:「这个妇人,是俺买的奴婢,只合吃我肏死,你众
人若肏死了她时,俺却不与你干休!」那契丹再与众人商议道:「即是恁地,只
不肏死她便了。」便将十贯钱钞与了阿里赤,拥了邢妃,哄哄地都入柴房里来。
阿里赤再嘱咐道:「你众人只顾肏她屄不妨,休伤她性命。」便将了钱钞,却村
市上买酒食吃。

  原来这一夥人,打听得有宋国皇后在此间为娼,寻思要报宋帝助大金灭辽之
仇,欲来奸杀邢妃,不妨阿里赤不肯坏了邢妃性命,他众人只得罢休,众人却商
议道:「虽不得奸杀这鸟妇人,好歹肏烂她屄,出我胸中一口恶气!」商议已定,
都来奸邢妃。看官听说,邢妃今回,却不比昨日众军汉奸耍,的有性命之虞,说
话的也自捏把汗,未知邢妃生死如何。

  却说那十个契丹男女,都来柴房中,围定邢妃,为头一个,圆睁怪眼,看了
邢妃道:「贱屄妇人,俺兄弟十人,今日要奸你快活,你有何话说?」邢妃听了,
答道:「客人,俺是主人家奴婢,教俺做娼,做这卖屄的营生,有甚不奸得?客
人要肏俺屄时,只顾来奸。」那人道:「只恐俺们屌轻屌重,伤损了你。」邢妃
复应道:「我不合是个土娼妇人,只得抵当,客人只顾奸俺便是。」那契丹冷笑
道:「屄妇人,即是你主人不肯俺肏杀你,亦不教便宜得过。」便对众人道:
「兄弟每,开肏. 」一众人都除了衣裳,露出一身怪肉,只待奸淫邢妃。先教邢
妃仰了裸身在草堆上,自抱股膝,高掀了屄,与他众人奸肏. 邢妃见他言语不善,
恐他凶恶,先自摸一摸阴户,勾些淫水儿出来,便赤条条躺了,仰屄待肏. 只听
那为首的叫道:「与我出力奸这鸟屄妇人!」排了行次,便教众汉依次来次邢妃。
起头一个汉子,挺了大屌,便来直搠邢妃屄,嗞地便奸在邢妃阴户里。且幸邢妃
已自出了水儿,未至伤损了屄牝。那汉大怒,扎定了腰腿,一根屌棍,自半空里
桩将下来,长冲深杵,便行大肏,啪啪地奸得邢妃阴户乱响,邢妃见那屌粗鲁,
蹙了眉儿,「嗯嗯」地受他奸淫,将屄抵敌那屌。这屌是个恶汉,虽是邢妃屄紧
窄,又热暖了快活,执意强奸妇人,一气在邢妃屄中,桩了七八千抽,抵了阴户,
大泄阳粗在邢妃肚中,立时抽了屌,次后的便来,一般的使强便奸邢妃,按了邢
妃腿股,使力奸肏邢妃屄,妇人阴户和了津浆儿,一发吃肏啪啪响亮。邢妃口鼻
中,「嗯」声愈沉重。这汉亦在邢妃屄中,奸了五七千抽,泄精抽屌。

  再跳过一个,乃是奚人,却是个妇人的对头,生得长屌似杆,最好痛奸妇人,
淫污人妻女。且说这个鸟男女,将了长屌,便来奸邢妃阴户,一杆儿到底,尽根
肏在邢妃屄中。只听邢妃「唉哟」地叫一声,原来那屌忒长了,搠在邢妃肚腹里,
屌首直入胞宫。那汉使强怒奸邢妃,直奸得邢妃「唉呀」叫唤不已,却也奸了七
八千抽,又泄了阳精在邢妃肚里。邢妃已吃奸得粉面潮红,竟自丢了身子,漏泄
阴精,满屄精浆儿溢泄出来。一连八九个贼男女,都来轮奸了邢妃,去她屄施泄
阳精。

  断后的汉子,却是为首那个契丹。只见邢妃拼力抬头看时,只见自家阴户上,
垂一条黑屌恶棍,生得粗长似臂,龟首狰狞,断非善屌。邢妃见了,方待吃惊,
只见那屌已自破屄而入,奸在邢妃阴户中。邢妃只觉铁杵也似一根大屌,满撑开
阴屄内骚肉儿,没一丝褶儿,却待惊叫,只见那恶屌左盘右挤,浸了屄中浆儿,
渐行杵入,将及屌根,那汉大喜,运动一身气力,略抽一抽,复死力只一奸,大
屌终至没根,直捅入邢妃肚里,顿时肏翻了邢妃。只听邢妃「啊」地大叫一声,
仰伸了头项,吃那汉屌透屄心,头目森然,两只手儿,便有些抱腿股不住,却待
松脱了,只见那个契丹恶汉,去邢妃左边奶子上,啪地只一抽,打得邢妃「唉哟」
叫疼,只听那汉骂道:「淫妇,不掀了屄俺屌肏奸你,待怎地?」邢妃忙道:
「是,是,客人休烦,俺掀屄,俺掀屄。」只得再拼尽了气力,抱过双股,高掀
阴户受肏. 那汉冷笑,便行奸肏. 嗖地抽屌及首,不待邢妃招架,呼地尽根肏下,
邢妃只觉阴户粉碎,一屄又吃奸翻了,抖动肥臀,丢身泄了阴精,那汉却不休歇,
操了恶屌,自半空里,觑了邢妃阴户,直冲直撞,狂奸邢妃裸体。邢妃半昏不迷,
只拼力抱了腿股,掀屄受奸,只见邢妃一个肥臀,吃奸得上下摇动,肉浪翻涌,
果是奸得凶猛。那个契丹使了十二分气力,只顾奸淫邢妃身体,去她屄中,直干
了万二千抽,阳精便出,畅泄在邢妃屄腹中,邢妃吃他热精喷在肚中,亦自哦哦
地叫唤,仰承了一屄屌精。那汉抽屌起身,邢妃吁口气,两臂只一松,双股落地,
大开了屄胯,由那一肚皮秽精浊浆,乱流出阴户来。

  却说那十个屌男女,轮奸邢妃一遭,大快其意,为首那人,复喝邢妃道:
「屄妇,休诈死,俺每兀自要奸你,快将屄来肏. 」邢妃连忙应道:「贱屄有在
这里,请客人肏我屄。」拼力挨起身,赤条条地立了,候他众人来肏. 那汉却教
邢妃俯了身姿,两手扶地,挺了双股立地,反耸了臀屄,要自后奸淫妇人。邢妃
依言,反送了圆臀,屄中精浆白液,兀自滚流不止。那十条屌汉子,再依了位次,
来奸邢妃,将屌棍自邢妃身后,捅入她屄中,却好抱了邢妃肥臀肉儿,尽使了气
力,快抽疾肏,奸干邢妃不休。邢妃赤裸身儿,耸了臀屄,抬了俏脸儿儿,声声
叫唤,被众汉轮番奸淫,臀股相击,皮肉皆红。

  不消片时,十个男女,再将邢妃轮奸一遭,又去她屄,都泄了阳精。邢妃待
他众人都抽了屌,已自捉脚不住,肥臀啪地翻倒于地,震动一屄屌精,乱滚出来,
满溢臀股。那为头契丹却来,望邢妃屁股只一踢,骂道:「鸟屄,俺客人每兀自
要肏你屄,如何便倒了不起?」邢妃忙应道:「屄在,屄在,俺便将屄与客人再
肏. 」又无气力,半晌扒得跪起身,喘一喘,待要再立身时,却听那汉道:「也
好,只恁地,便肏你淫妇屁眼一回。」邢妃听了,便不扒起,转头应声道:「好,
客人肏俺屁眼。」长跪了裸身子,塌一塌腰,高耸肥臀,送了屁眼向天,等众屌
来奸。这十个男女,一依旧序,排秩来奸邢妃屁眼。

  起手一个,先来把定邢妃屁股,伸两根手指,去邢妃屄中抹此浆液,便来扣
邢妃屁眼,三扣两弄,调得她肛儿松些了,便扶了屌,自上直捅下来,噗地一声,
大屌应声奸在邢妃屁眼里,邢妃「哼哼」地唤,只由他奸肏屁眼。那屌在邢妃肛
中奸了三五千抽,便泄了精,再换一个屌,来奸邢妃屁眼,挺动一根屌,将了邢
妃臀肛儿,捅肏奸淫,只顾桩下,杵肏邢妃屁眼不休,又五千余抽,方泄了精,
抽屌而出。撚指间,九个屌汉,都来轮奸了邢妃屁眼。邢妃只是叫唤,耸臀受奸。

  别个都不打紧,只那个奚人,屌棍忒长了,奸在邢妃屁眼中,直抵道路尽处,
搅动邢妃肚腹,翻江倒海也似肏,奸淫无度,邢妃但觉屄肛都酥,又泄了阴精,
大丢身子。待众汉都奸了邢妃屁眼,那为首契丹,却来奸肏邢妃屁眼,粗屌又大,
抵了邢妃肛门,好半晌方塞得入,作势大肏,捅干邢妃屁眼不休,直奸得邢妃唉
呀乱叫,浪呼道:「大屌客人,奸死俺屁眼了,唉呀,屌忒大了,奸烂了俺屁眼。」
那人奸淫邢妃屁眼,怕不有一万余抽,施精大泄,将个邢妃,奸得口角流涎,嗯
嗯声喘不已道:「这般大屌,不是人,肏死了俺。」那人方才啵地抽了屌,离了
邢妃裸身。看邢妃时,兀自跪着不曾倒,头脸贴地,两个臂儿软摊于地,肥臀兀
自高耸了,肛门大开,咕咕地乱冒此粗浆出来,裹坨携团,滚过阴户,直坠在地
上。

  那十个契丹奚儿看了都笑。且说阿里赤将了钱钞,去市稍头村店里沽了两角
酒,就回些生熟牛肉吃,自言语道:「契丹狗,休教肏烂了那屄时,却不坏了我
饭?」片时,酒肉都吃尽了,只顾打酒来吃,晌午已过,微微醺了,方才起身,
算还了酒食钱,口里道:「不要肏坏俺衣饭,俺不与你干罢!」一步步走回家来,
将及门前,只见后面一个人,叫道:「大哥,如何在这里?」阿里赤回身看时,
却是施小乙。便道:「宋国客人,今日又来寻屄肏么?」施小乙道:「昨天来时,
不见大哥在家,以此今日再来,正撞见大哥回转,不知俺家娘娘在庄上么?」阿
里赤道:「在哩,只是见今有客人,正肏她屄,你要肏她时,须忍待一时。」施
小乙见说在,便道:「不妨事,俺自专等。」将手中一包,递在阿里赤面前道:
「大哥,小可将了些干牛肉,把与大哥并俺娘娘吃。」阿里赤见了,咧嘴笑道:
「俺今日得了钱钞,方才吃了酒肉回转,你自将了与她吃,俺不消了。」言罢径
自走了,施小乙跟上,一齐推门入来,至柴房前看时,一屋屌男女,正抱了邢妃,
在那里轮番奸肏. 阿里赤打一看,听得邢妃浪叫淫呼,知不曾被奸死,骂一声,
自回大房去了。施小乙听见邢妃被奸哀叫,不忍观看,待要回转去,心中又不舍,
只得远远出在门户外,只待众人去了,勿要与邢妃相会。

  再说柴房里,邢妃吃十个贼汉轮奸了屁眼,昏昏地跪地不起,却听为首那契
丹问众人道:「不可放过这屄,你众兄弟,再有气力轮奸这鸟妇人么?」众汉挺
屌道:「正要再奸这屄,都听大哥言语。」那人道:「恁地时,你我齐奸这屄。」
便教一汉,立在邢妃面前,来喝邢妃道:「贱妇,俺使了钱钞卖你屄兄弟每奸肏,
你不来侍奉客人,敢是诈俺的财货?」邢妃听了,连忙挣扎起身道:「客人见恕,
一时被客人奸得发昏,并不敢慢客人,客人只管来肏俺屄。」那人便教邢妃张两
臂,抱了面前那汉,那汉就手只一托,托了邢妃双股,腾地抱起她裸身,大开邢
妃阴户,便来套在他阳屌上,邢妃只觉屌热非常,奸在屄里,一身肉儿都酥。那
汉一甩一甩地,掀动邢妃屄来套他屌,邢妃娇声喘哼连连,当不得爽利,满屄儿
生津,裹得阳屌透湿了,那汉愈奸得促急,啪啪地甩动邢妃肥臀,搠屌只顾乱奸
她屄,邢妃越叫得欢了。

  那为头契丹见了,再教一汉,自后抱了邢妃身乳,将了大屌,寻了邢妃肛门,
便奸她屁眼。邢妃前后被奸,爽利非常,淫声浪息不绝,「啊啊」地乱叫。二汉
屌夹了邢妃屄肛,使动恶屌,奸淫邢妃裸身体,一时齐抽齐肏,一时你抽我捅,
一时俱都尽根奸入,搅肏邢妃屄肛。邢妃只觉肚腹也吃奸得烂了,浪声地乱叫道:
「唉呀,唉呀,肏死我了。」两个男女作速奸肏,只片时,已自在邢妃阴户屁眼
中,各奸了三五千抽,捅奸屁眼那厮,先自输了,去邢妃屁眼中大泄阳精,后面
一条大汉,立时挺了屌,来捅邢妃肛门,邢妃唔地一声,又吃人奸了屁眼。前面
那汉却好喷精,一般地再来一根屌,又奸了邢妃屄。邢妃被众汉连珠砲也似,轮
奸阴户屁眼,邢妃已吃干翻了,爽身无度,「啊啊」地淫叫不休。

  如此轮奸邢妃多时,众汉都在邢妃屄肛中,喷泄了阳精,只为头那契丹并那
奚儿两个,却好屌本事,二人施逞淫威,并力大奸邢妃,那奚人仗长屌奸在邢妃
阴户里,那个契丹,却舞动粗大恶屌,来奸邢妃屁眼。邢妃不落手被他众汉抱了,
肏屄捅肛,正自发昏,猛可地见了这两根恶屌来奸,惊得屁滚尿流,惊叫道:
「不要来,不要来。」那两个贼汉,那里听她,只顾挺屌捅肏,轮奸邢妃屄肛。
那粗屌撑开邢妃肛道,尽根肏入,便似个棒槌,挑了邢妃屁眼,邢妃只觉臀背酥
胀,异样淫爽,那酥麻之觉,自肚腹里,直冲头顶,邢妃大叫一声,快活要死。
不妨前面长屌却至,阴道裹包不下,屌道直贯在子宫胞室里。邢妃吃奸了肚腹,
这一爽非同小可,一双妙目,两只星眼,便要翻转,邢妃但觉脑后面风响,淫乐
已极,迸泄阴精,屄肛抽搐,大丢了身子。

  那两个男女,挤抱了邢妃光肉儿,使尽十分气力,狠奸邢妃裸身体。邢妃被
他两个奸得要死,如何当得过,怎奈前后失据,进退无路,头儿仰一回,又垂一
回。只见后面粗屌只一杵,奸在邢刀屁眼间深处,邢妃大呼浪叫道:「好粗屌,
肏烂了我屁眼。」将身一挺,却吃前面长屌只一搠,直挑胞宫,合屄奸透,邢妃
淫声大叫道:「这长屌,捅穿了俺烂屄。」二屌齐肏,邢妃顿时大抖了身子,惊
声高叫道:「屌客人,肏死我了!」二人呵呵大笑道:「肏不死你个贱屄。」便
对邢妃道:「鸟屄,你是淫妇么?」邢妃昏昏地应道:「俺是烂屄淫妇。」二人
大笑,一头轮奸邢妃,一面激她放些淫语儿来。邢妃吃他两个奸不过,连声浪呼
道:「俺是烂屄,俺是烂屄的淫妇,屁眼也烂的娼妇人。」「啊啊」地乱叫不休。
那契丹并奚儿两个,就邢妃浪叫里,却她阴户肛门,一气奸了一二万抽,方才大
泄阳精,都喷在邢妃肚腹里,兴尽而罢。看邢妃时,早吃肏翻了,软了裸身儿,
歪在二人身上。那二人便将邢妃只丢,仰面丢了邢妃在地上,邢妃倒在地上,口
中兀自呼道:「肏死我了,肏死我了。」

  比及邢妃在二汉身上大叫浪呼时,却好阿里赤与施小乙两个,入至院中,都
听了去。待小乙出至户外等候,再过一时,邢妃被众汉轮奸了这一遭,又吃肏翻
在地。

  且说那十个屌汉,俱生得水牛也似气力,急抽猛肏,不移时便将邢妃轮奸一
遍,一连三四遭,却将邢妃阴户奸了三十过,将她肛门也奸了二十过。邢妃终是
个妇人,气力不济,敌他不过,倒地不起,赤条条勾伏了裸身儿,在地上声喘,
看她股间时,那一屄浊精,一坨坨地乱滚在白生生腿股上。

  只听那契丹喝道:「你那贱屄淫妇,可还受得俺奸么?」邢妃仿佛听见,挣
扎半晌,方扒得身起,颤颤地躬身应道:「客人好手段,奸得贱屄要死,再要怎
地奸俺身体,都依你。」那为头人听了,叫道:「鸟屄!今日不奸烂你屄,你不
识俺们本事!」便对邢妃道:「俺教说几句话,你一面说了,我众人却肏你快活。」
邢妃问道:「客人要俺说甚话来?」那为首人道:「你便说,『俺是宋国皇后,
俺是个淫贱妇人,请众好汉奸我淫屄。』」邢妃道:「都不打紧,只是俺不是甚
皇后。」那契丹大怒道:「腌臜泼屄,敢不听俺言语?今日你是也是宋国皇后,
不是也是宋国皇后,你只道说与不说?」邢妃道:「俺是邢妃,不是甚皇后。」
那人怒发,教众汉道:「众兄弟,再使力奸这屄,不肏烂她屄不罢休了去!」邢
妃忙道:「客人休要发怒,俺自服侍你奸烂俺屄不妨,俺却不是宋国皇后。」

  那汉愈怒,辫儿也竖起,与众汉商议已了,便教一人在下,直挺起长屌,扯
过邢妃,背了那人,命邢妃自将屁眼来套那屌。邢妃答应了,蹲身弓背,手扶了
那屌,抵在自家肛门处,垂了肥臀只一坐,屁眼已套了那屌首在里面,邢妃轻舒
肛道,慢展屁眼,不消百十下,尽根吞下那屌在屁眼里。那契丹见了,再教一人,
却来前面奸邢妃屄。邢妃忙仰了身,挺出阴户,来迎这屌,那屌势大力沉,就邢
妃阴户上,破门而开,长驱直入,尽根奸在邢妃阴户里面。邢妃只觉两个肥屌,
又撑在屄肛里,禁不住「哼」地声唤,双臂后支,挺身受肏. 那两个男女才奸了
邢妃一二千抽,只见为头契丹又唤过一人,来奸邢妃阴户,就上下二屌间,挨了
上屌,生生挤在邢妃屄中。邢妃不想二屌齐奸阴户,大叫道:「怎地将两根屌来
奸俺屄,唉呀!痛杀人也!不是恁般奸淫妇人的!」那契丹见了,大笑道:「贱
屄妇人,可知你叫哩,你不依俺言语时,俺们只这般奸烂了你屄!」邢妃疼痛,
忍了他三屌齐奸,哀了声儿道:「求客人放过,俺只是个贱妇人,不是皇后。」
那人大怒,教那三个屌汉道:「不奸烂这屄,更待何时?」那三个屌男女,果然
各挺恶屌,乱奸邢妃。邢妃被这三个屌,在阴户屁眼中奸肏,肛中犹自可,屄中
二屌,却似撕开阴户一般,疼痛难耐。邢妃只觉阴户已吃奸烂了,疼得大叫:
「屄烂了,痛死了,客人,放过俺屄。」

  那契丹却来逼问道:「如今你肯说俺言语了么?」邢妃忍痛叫道:「俺不是
皇后,不要奸烂了我屄,唉呀!」只是叫疼不已。那人怒气冲天,便教众人只顾
乱奸,那三屌得了言语,使力乱奸,一连轮奸邢妃半个时辰,换了三五根屌,并
是二屌入屄,痛奸邢妃,不下七八千抽。邢妃痛哭流涕,被奸得半死,兀自咬定
不肯说那话儿。为头那人见了,大喝道:「鸟妇人,看俺服侍你快活。」自抡了
粗屌,来与众人并奸邢妃。邢妃看见,大恐道:「客人,你屌儿忒大了,必是入
不得俺屄,不要来,不要来。」那人全不理会,看了邢妃撑开的屄,将屌抵在先
头那屌下面,生生挤屌入屄。邢妃啊地高叫不绝,连声惨呼,大哭流泪道:「好
痛!屄好痛,真个奸烂俺屄了!屄烂了,痛杀俺也!」只是不住地叫痛,再问时,
依旧不肯说那话。

  那为头的契丹愈怒,催动腰胯,与上下二屌,大奸邢妃,一气又奸了三五千
抽,邢妃叫唤多时,已自痛得发昏。那契丹施泄阳精,撤了屌,换过一屌,再入
邢妃屄,三屌齐发,轮奸邢妃不休。那契丹却来扯了邢妃头发问道:「烂鸟屄妇
人,说还不说?」邢妃半迷不昏,只是摇首不肯。那汉怒极,使教一人,却来抱
了邢妃头,挺了屌来肏她嘴儿,邢妃只道要她含屌,忙张了口儿,呵那屌在嘴里,
正要裹套,不防那厮大伸了屌棍,直奸在邢妃喉咽里,邢妃大惊,却吃抱定了头
首,眼观不见,叫唤不得。那汉奸了邢妃口咽,直肏了三二千抽,当不得她喉中
窄暖,阳精便来,泄在邢妃口中,抽出屌棍,阳精兀自未出得净,半数却喷邢妃
一面。邢妃作呕不及,已自吞了大块精坨在肚里,一个粉脸儿,黏了些精浆在上
面。那为头契丹便骂道:「鸟淫妇,今番肯依俺的言语了么?」邢妃吞咽不及,
昏昏地摇首回道:「不是,俺不是皇后。」

  那人怒不可遏,又使教一汉,来奸邢妃口,再奸了三五千抽,复喷一屌秽精
在邢妃喉咽中,噎得邢妃要死。再问,却又不肯。一连再使三二个贼汉,都将屌
来入内入邢妃口中,奸她咽喉,邢妃只是不肯说。及至那个奚儿来,挺了那根长
屌,来在邢妃面前时,邢妃方自慌了。急待挣时,那里挣得脱?早吃那奚儿将长
屌直奸入口里来。邢妃只觉那根屌,便似条樱枪一般,穿咽破喉,直搠入肚腹里,
邢妃倒呕不出,吸气不入,心下恐极,觉到要死,只办得「呜呜」闷叫,大睁了
双眼,激得一个裸身儿乱抖,却吃众汉扳定了,动掸不得。那为头的契丹见了,
冷笑一笑,便教那奚儿止了肏,且慢慢去邢妃口咽中,抽了阳屌。邢妃忽地大口
吞了气,得了性命,争些儿便吃奸死。

  邢妃这一恐非同小可,不待那契丹再问,哑声慌叫道:「肏死我了!不要再
奸俺口!但有言语,俺都依你。」众汉听了大笑,看邢妃时,已吃奸得涕泪横流,
口中呕出些唾来,脸儿上粘精带浆,愈显淫骚模样。那为头的便道:「你说,你
说,『我是宋朝皇后,是个淫妇,请好汉奸我屄。』」邢妃惊恐已极,忙依言道:
「众位好汉,俺是宋国皇后,俺是个淫贱妇人,请众好汉奸干我屄。」那汉听子,
大喜,与众大笑,复叫道:」贱屄,便是恁地,你快再说。」便教众汉一头再奸
邢妃裸体,一头教邢妃只顾浪声叫喊道:「我是宋朝淫屄皇后,来奸我屄,来奸
我屁眼,都来奸肏俺,俺是宋国皇后,淫屄妇人。」浪叫不休。那为首的贼汉见
了,大笑叫道:「苍天可见,宋国也有今日!俺们奸了她宋国皇后,报仇了也!
报仇了也!」

  只见奸在邢妃屄中两根屌,肏动不休,干了三五千抽,双双泄了阳精,换过
二人,一般的使双屌来奸邢妃阴户,后面奸屁眼那根屌,却又精来,阳精泄在邢
妃肛中,那屌抽出,即有一屌,再奸邢妃屁眼。这三个屌鸟,奸屄捅肛,又有那
不耐的,屌精收涩不住,便来喷在邢妃脸儿上。如此轮奸邢妃不休。邢妃已吃一
众恶汉,奸得痴傻了,犹自恐不中他客人意,又恐阿里赤恼她待客不周,以此只
顾浪叫连连道:「奸俺宋国皇后屄,我是宋国皇后,都来奸我屄!」那十个契丹
并奚儿汉子,把了邢妃裸身体,轮番奸淫肏干,全无休歇,将及申牌时分,一众
鸟汉,屌精泄尽,方自罢手,将邢妃赤条条地弃于地上,各穿了衣裳,大笑而去,
出得门来,正撞见施小乙,却不相识,谈笑而过。

  施小乙见众人去了,慌忙入门来,到柴房里看时,只见邢妃赤身裸体,横陈
于地,已自昏了。且说邢妃吃十个契丹奚儿轮奸一日,被肏得半死,屄也松软了,
阴户收束不住,穴洞也似张了口儿,浊精秽浆,乱流将出来,一个裸身儿,烂泥
一般,赤条条摊在草堆上,歪了头首,口鼻尽糊白精,嘴脸都肿,已自昏了。施
小乙见了,慌忙扶起,好歹叫得苏醒。邢妃开眼,见是小乙,有气没力地道:
「兄弟,俺口中焦渴,与口水我吃。」施小乙急去寻了只木碗,缸中臽一碗水来,
扶了邢妃脖项,教她吃水。邢妃也不顾口角秽精,一碗水「嗗嘟」都饮尽了。小
乙看了不忍,便问道:「娘娘生受,却是怎地遭这般之苦?」

  邢妃得了水吃,略得复些声气,答道:「今日早辰,一夥十个客人,出十贯
钞买俺屄肏,俺看他不似女真种人,好生凶悍,肏得我要死,却将两个屌奸在俺
屄中,他十人又好生力,不歇手轮奸俺一日,实是当不得,又不敢争执,只得拼
力受肏,方才去了,俺一身气力也无,以此昏了。」施小乙道:「俺午后来时,
见有客人在柴房中,只得在户外相候。这一夥贼男女,俺认得他形貌,俱是契丹
人。俺只道女真人凶暴成性,不想契丹种亦是如此残虑不仁,倘知这贼们恁般作
贱娘娘时,小乙与他性命相搏!」邢妃道:「俺只听得他众人奸了俺身体,却教
俺自道是宋国皇后,他却报甚冤仇,不知他与我有何仇何冤?且休理会,女真也
好,契丹也罢,他是客人,我为土娼,只得由他奸肏,与他争执,却无道理,兼
且他人众势大,虎狼也似体强力粗,你如何敌得他过?枉自送了性命!」

  施小乙语塞,叹息道:「娘娘见得是。小乙昨日来,寻娘娘不见,不想今日
却见娘娘遭此厄难。」邢妃苦笑道:「兄弟不知,昨日却是十五日,官司有命,
俺是洗衣院出的人,需是至官司点卯,不教私逃了去。俺随了主人阿里赤,去至
上京府见官,不想却遭一番羞辱……。」说不了,已自饮泣不已。施小乙见了,
忙问道:「娘娘怎生受辱?」邢妃含泪道:「此等事,极难对人说,俺与小乙已
自赤袒相对,即是知心之人,姐姐说与你不妨。」便将昨日如何被女真官人使强
奸污,又被十个军汉反复轮奸之事,告诉一遍。小乙听了,满腔里激愤难已,看
了邢妃垂泪道:「苍天何忍!直教娘娘累受凌辱,今日几伤性命。恨小乙无荆韩
之能,手刃群贼,报娘娘这不平的冤仇!」邢妃怅然道:「没奈何,俺只这付不
净之身,真个奸死了俺,也好,万千都罢。」施小乙慌道:「娘娘是何言语!娘
娘即是百般挨至今日,怎地便轻言死生?」邢妃看了小乙,含笑道:「也是哩,
俺都听兄弟言语,并不死了。」

  施小乙破颜为笑,忙去怀取出一件,把在邢妃面前,对邢妃道:「娘娘请看,
小乙讨得巾帕在此,待俺与娘娘拭身子。」邢妃含笑点首,轻轻说道:「好兄弟,
直恁般记挂。」忽又道:「小乙你且住,待俺伏伺了你屌儿,却拭不迟。」施小
乙大惊道:「娘娘如此伤损,小人再何敢造次?」邢妃道:「不妨事,俺自有分
度。」施小乙摇了手,只是不肯。邢妃勉力笑一笑,对施小乙道:「小乙,你听
我言,初时俺将身体与你肏弄,实是感激相救之义,次后多承你厚意,三番数回
看顾俺,但得你奸俺身体时,我心里好生欢喜,一日苦楚也消散了。今日若不得
你来探看,俺只怕是心苦自死了。姐姐我是个百无一用的妇人,只这个贱躯,容
或还中得兄弟意,若是兄弟不用时,教姐姐心中如何得过?以此姐姐实望小乙亲
近俺身体。」

  施小乙听了,如何不会得邢妃心意,半晌没做道理处,只得道:「娘娘言重,
想小乙得亲娘娘芳泽,不知前世何幸?即是娘娘不嫌小人时,俺如何不想娘娘身
体?」便慢慢地除了衣裳,拥来邢妃裸身上,对邢妃道:「禀娘娘,小乙在此了。」
邢妃颔一颔首,笑而不语。小乙便寻了邢妃阴户,将屌直放入里面,对邢妃道:
「娘娘,小乙肏在你屄里了。」邢妃嗯地应一声,看了小乙笑。小乙不敢张狂,
轻抽慢送,且肏邢妃屄,不比往日包裹,又兼一屄精浆不曾出净,只觉阳屌搠在
泥塘也似,漫无些边傍。小乙抽送阳屌,略抽了一二百抽,邢妃含笑问道:「小
乙,姐姐屄中如何?」施小乙道:「娘娘阴中,似个暖炉儿,只阔绰些个。」邢
妃道:「可知是哩,眼见俺这屄今日用不得了,兄弟,你可肏我肛门孔儿,想不
至屄一般儿烂了。」小乙道:「那个去处,如何肏弄得?」

  邢妃含笑道:「兄弟原来不知,妇人家谷道,最是男子汉喜肏处,小乙可一
试便知。」施小乙便抽了阳屌,来寻邢妃肛,挤弄半日,不得门径而入,急煞了,
头上冒出汗来。邢妃道:「兄弟,姐姐没了气力,生受你,抬了俺腿股,那孔儿
自开,可迎你屌儿肏入。」小乙依言,推起邢妃两条白生生腿儿,果然觑见后路
门径,便使了硬屌,抵在邢妃肛孔上,道路已自湿滑,只一捅,立时搠入出去。
施小乙只觉邢妃肛道紧窄,果是个妙处,喜道:「不想娘娘有这个所在,小乙造
化了。娘娘,可当得俺使力肏弄么?」邢妃也喜道:「正要兄弟肏干我屁眼,小
乙,你只顾弄,姐姐自欢喜不尽。」施小乙屌胀难当,狠下一条心,顾不得邢妃
残身,抽动阳屌,来奸邢妃屁眼,不消三二百抽,屌棍已自认了道路,便使气力,
长抽深送,大肏邢妃臀肛孔儿,那阳屌初经妇人肛道儿,一连在邢妃屁眼中搠了
一二千抽,阳精便大泄一回。

  施小乙只觉屌硬非常,不休歇只顾奸肏妇人肛门。邢妃知他泄了阳精,便道:
「兄弟,精细着,你且住一住,再弄不迟。」施小乙兴发难遏,却只顾抽送大屌,
奸肏邢妃屁眼。邢妃只得「嗯嗯」地叫唤,助他兴儿。那施小乙今番大弄,却邢
妃臀肛中,一气又杵了三五千抽,连泄了两度阳精,方才止了奸肏,伏在邢妃裸
身子上喘。邢妃虽失了气力,得小乙恣意在她裸身上取乐,心下快活,竟自大丢
了身子,屄中兀自再漏些阴精出来。只见邢妃长舒一口气,「喘喘」声唤道:
「小乙,你好气力,肏得姐姐要死。」施小乙亦自喘了气,对邢妃道:「娘娘这
肛儿,天生妙物,不由小乙不弄,未知伤了娘娘尊体也无?」邢妃道:「感念兄
弟,并不曾伤俺身子。」小乙道:「恁地时却好。只是一件,再有似今日这等人
来时,娘娘万不可受他大弄,伤损性命,不是耍处。」

  邢妃听了这话,叹口气道:「兄弟,据着俺身子,休道三二十男子,便是百
十人奸俺屄臀,如常在洗衣院时,也自当得过。今番一则昨日被人轮奸,二则今
日十个汉子,全无怜惜,只顾死奸我身,三则多时不曾食肉,气力不济了,因此
上抵挡不过,被他众人奸翻了,是俺懦弱,于人何干?」施小乙咬了牙恨道:
「娘娘在此受苦如此,小乙明日,拼了性命,带了娘娘偷离此间,寻路南归,挣
扎回我大宋,左右是好。」邢妃急道:「兄弟,此是血海也似干系,想必不能够,
再休提起。」施小乙恨恨地道:「是小乙无用之人,只未知此间何人能解娘娘之
厄?」邢妃道:「俺那夫主,如今做了大宋官家的,兀自不敢正眼儿看大金,祖
宗陵寝、东京汴梁弃了不顾,河北父老、中原百姓弃了不顾,遑论于我,试问天
下再有何人救得俺苦厄?都不要想。只一个人,是我结义的兄弟,他却是个女真
孩儿,唤作虎鲁哥,一向在洗衣院护卫,数年之间,多得他管顾,恩情非细。去
年他却轮转值守,未知何处去驻扎了。如何能勾再得相会,也了我思想之念。小
乙若得便时,可替俺寻访虎鲁哥,教他来此相见一面,也不负结义之情。」

  施小乙道:「即有这个人,小乙好歹寻了来,与娘娘相会。」邢妃道:「兄
弟自回罢,你自看前程,休只顾来这里,耗散钱财。」施小乙道:「娘娘,俺又
无老小,得间便来。」邢妃道:「兄弟,休只顾在我这里使钱,好生服侍郎君贵
人每,勿要积此赀财,以做盘缠,日后有好的妇人,成家立室,不可误了青春。」
施小乙道:「娘娘教训的是,小乙谨依教诲。」却取了巾帕,轻轻拭了邢妃阴户,
又拭了她屁眼,邢妃感激,泪流满面。小乙又将带的一包干熟牛肉,放在邢妃身
侧,对邢妃道:「俺已告了阿里赤,他吃了一日酒,教这肉教与娘娘。娘娘今日
且歇过,明日把来吃了。」邢妃应了,施小乙千叮万嘱,方才洒泪相别去了。

  邢妃困乏已极,待要睡时,只见阿里赤入来柴房,骂道:「客人走多时了,
却不将屄来侍奉俺,待怎地?」邢妃道:「主人宽恕,其实今日没了气力,动转
不得。」阿里赤见了,骂不绝声,却不肯干罢,便来扛了邢妃在肩上,直来大房
中,仰面丢在大炕上,除了衣裳,只顾挺屌来肏邢妃屄。邢妃那屄,虽是渐渐得
复些气力,犹自松阔了,裹不得阳屌。阿里赤搅肏了半晌,只觉屌在屄中,左右
不得着边际,大怒,喝骂道:「鸟屄!恁般不经得肏干,只十数根屌,便肏烂了,
似此怎生赚得钱钞与俺?教俺衣饭也无!」却待要发作,邢妃忙道:「主人休作
恼,奴妇这屄,今日想是肏不得了,俺的屁眼兀自用得,客人方才肏干了去,主
人可便肏用。」阿里赤转怒为喜,笑道:「我正忘了,你宋国女子,俱是烂贱的
妇人,那里不肏得?俺的衣饭有在这里了!」便翻伏了邢妃裸身,肥臀耸出炕沿
外,阿里赤一只脚蹬了炕,一只脚立地,掰开邢妃臀孔儿,屌首抵在邢妃屁眼,
使了气力只一肏,竟自全根没入,阳屌尽肏在邢妃肛中。只听邢妃「哼」了一声,
唤道:「主人,屌儿肏在俺屁眼里了,主人可行肏干。」

  阿里赤大喜,抽动大屌,奸肏邢妃屁眼,果然似肏屄一般,裹得阳屌快活。
邢妃无力帮衬,只不住地「哼哼」声喘,勾动阿里赤屌火。阿里赤看了邢妃肥臀,
粗屌在她屁眼里,一出一入地,尽根大肏,快活非常,一气却干了五七千抽,却
邢妃肛中,泄了一屌精。邢妃「嗯」地大哼一声,只道肏干已毕,不想阿里赤那
屌,在妇人肛中,兀自铁硬了,自顾又奸肏邢妃屁眼。邢妃再哼一哼,便自昏了,
一身裸肉儿,随了阿里赤肏干,摇动不定,只任由奸淫。阿里赤又肏了邢妃屁眼
半时,再泄阳精,屌火散尽,方自意足。发付邢妃道:「贱屄,还不回房,更待
何时。」邢妃已吃肏得发昏,只得告道:「主人,奴妇实动弹不得,没奈何,劳
烦主人搬俺回柴房则个。」阿里赤骂道:「鸟屄!直恁地懒作。」只得扛了邢妃
光身子,再回柴房里,丢了邢妃在草堆上。邢妃挣扎谢道:「生受主人。」阿里
赤不答,自回房睡了。

  邢妃一连两日吃轮奸了身体,被肏烂了屄,也自觉没一丝儿气力,只道必死,
昏昏地睡了,不想其夜转眠得好,次日醒来,肚中饥饿,且把一包干牛肉都吃了,
一身屄臀,也自完复如初,邢妃只办得苦笑,只得依旧操持卖屄营生不题。



0

精彩评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