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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美少妇的哀羞之狗尾续貂】(John外传)(02)【作者:wheretogo48】

第一文学城 2023-01-28 03:04 出处:网络 作者:wheretogo48编辑:@ybx8
         John外传(校园篇)(2)第2天   改穿一袭黑色风衣的美人妻教师,早早的跟昨天一样站在了自己学生的别墅

         John外传(校园篇)(2)第2天

  改穿一袭黑色风衣的美人妻教师,早早的跟昨天一样站在了自己学生的别墅
的客厅里,面对着一脸嘲笑的John。

  昨天不知道怎么回到家的诗恬,一关上家门,双手就忍不住在自己的胴体上
动情的揉捏着,只是不管怎么努力,下身的黑色皮革成为了阻碍她达到高潮的难
以逾越的屏障。整整一个晚上,她都是半梦半醒的状态,双手时不时在身上痛苦
的游动着,而脑海里总是不断回忆着自己被裘少残忍而冷漠的踹出家门时,最后

  回头一瞥看到门里的美女主持正热情的舔舐着的粗大凶器————感觉比自己的

  老公要粗大个一倍不止————幻想着,如果留在门里的是自己,那么后面
会发生些什么淫乱的事情。自己也许会被粗暴的鞭打,然后用双唇含住那粗大的
肉棒,最后躺在地毯上主动分开腿,迎接快乐的到来……

  「脱!」

  回过神来的诗恬没有一丝犹豫,立刻褪下了身上的风衣。里面是一丝不挂的
青春肉体,如果不算胯下那锁着的贞操带的话。而且,没有等裘少发出下一个命
令,她就主动跪倒在地,如同昨天的美女主持一样,摆出了母狗的姿态。

  「嗯,学的还挺快的。不愧是老师啊,有点当母狗的天赋。」

  「求求主人,今天就操一下母狗的贱穴吧,真的已经痒的受不了了。」

  「一天都忍不住吗?没有男人你会死啊?唉,算了,看在你是我老师的份上,
我就勉为其难的给你一次机会吧。」

  诗恬看着扔到自己面前的狗链跟项圈,犹豫了一下,终于在男人居高临下的
注视下,慢慢拿起项圈,套在自己雪白的粉颈上。迈出了第一步,后面的似乎一
切都顺理成章,学着昨天芊蓉出场的样子,把狗链叼在了嘴里,爬到了男人跟前。

  诗恬自己都惊讶自己仅仅过了一天,就怕昨天看着都觉得耻辱的事情,做的
那么自然,仿佛是天生就会的本能一般。「也许,自己确实是个生性淫荡的女人?」

  这个念头不由自主的浮现在她心底,让她自己都吓了一跳。

  John带着赞赏的摸了摸她的头顶,仿佛对待一条真正的宠物,然后才从
她嘴里接过了狗链:「好吧,看在你这么乖巧,我就接受你当我的母狗性奴吧。
给你赐个名,就叫诗奴吧。」

  「谢,谢谢主人……」

  「等等,你身上怎么这么重的骚味?」

  「唔……」诗恬被着突如其来的问题羞红了脸,昨晚一直在春梦跟自慰间煎
熬,淫水把床单打湿了一大片,再考虑到贞操带对排泄的影响以及身上自慰时激
动的汗水,今天早上一早就匆匆忙忙的赶了过了的人妻身上难免一股骚淫的异味。

  「还好,今天俱乐部给我送来的是一对夫妻奴,正好能派上用场了。」Jo
hn拿起桌上的铃铛摇了下,又一头赤裸的美女犬爬了进来,虽然不再是昨天见
到的美女主持人,但依然是不输于自己的清纯容貌与惹火的性感身材,但是跟昨
天不一样的是,后面居然还跟着一个赤裸的男子,用同样的四肢着地的姿势爬了
进来。

  而且,两个人的爬行姿势都很别扭,全无昨天芊蓉那明显被调教过的姿势与
性感,时不时还有压抑的闷哼。

  「看起来我的设计还不错,简单实用,方便可靠啊。哈哈。」John一脸
的得意,忍不住还跟诗恬炫耀起来:「你看,前面的母狗的阴蒂根部,跟后面她
老公的鸡巴上————说那又小又软的玩意叫鸡巴简直就是丢我们男人的脸——


  —都夹着一个金属环,然后用细铁链连起来。两个金属环都能放电,但是设
置正好相反:母狗阴蒂上的是铁链被扯紧时放电,后面她老公的则是铁链被扯紧
才不放电。看着他们这么恩爱的前追后赶,真是让人感动啊,呵呵。等他们回去
的时候把这个设计带回去,我的俱乐部积分估计又能涨不少。「

  难怪,这样的残忍设计,对于都想用自己替对方来摆脱痛苦的两人来说,自
然只有努力比对方爬的快才行。诗恬觉得身上一阵阵凉意,自己从来没有真正认
识过自己的这个学生,如果,如果自己跟老公被摆布成这个模样……她简直不敢
想下去。可是,自己在皮质贞操带下的阴蒂,居然也随着脑海里的可怕幻想,开
始发出一阵阵的酥麻与胀痛感……

  「你也不是第一次来我这了,还记得以前怎么给你老婆洗澡的吧?这次你带
这条新来的母狗去冲洗下,你老婆留在这,我会帮你好好『照顾' 的。」

                ——

  「我们要去哪里?不是去浴室吗?」虽然顺从的被已经穿上普通仆人服装的
陌生男子牵着走,但是难言的尴尬让两个人都是一言不发,直到诗恬发现走的方
向似乎不太对。

  「去小区里的人工湖边……别怕,就在别墅后门不远。」

  「湖边……会被人看见的……」

  「没办法的。我们……没有能力反抗他们的……」走在前面的男子并没有回
头,但是诗恬还是感觉到对方话语中浓浓的悲哀。想到对方的爱人此刻还留在别
墅里接受John的「照顾」,诗恬不由得也有了几分同病相怜的同情,也就没
在反抗,而是认命的跟着对方,不着片虑的如同母狗般爬向了别墅的后门。

  就算在一天前,诗恬都不敢相信自己会做出这种事。但是,脑袋似乎已经无
法使唤自己理智,身体完全任由欲望接管了操控,一个声音不住在心底回响,
「既然已经决定成为性奴了,就不能再违背主人了。」曾经的男学生如今成为了
自己的主人,一次次的用夸张的命令压迫着人妻教师的羞耻心,这使得一个淫乱
的人格在饱受压抑的躯体里不断左冲右突攻城略地,最终迈出了那道门槛,让一
条淫乱的母狗真实的来到了光天化日之下,没有保留的赤裸裸的展露在白天的小
区草坪上。而此刻的诗恬,更加不敢相信的是,自己的肉体在这种羞耻暴露的时
刻,居然会敏感的产生强烈的快感。

  我怎么会变成这种样子……也许我本来就是这样淫荡的母狗吧……

                ——

  为了照顾小区里大部分别墅的「亲水」标签,人工湖是曲折而狭长的形状。

  每一家都有对应的一小块湖边的草坪,以及错落有致大石块垒成的湖岸。幽
静,但是并不私密。

  「嘿嘿,快看,又有母狗带到湖边来了。」

  「嘿,兄弟。裘少家的吧?」路过的两个保安似乎已经见怪不怪了,对着趴
在湖边的赤裸女体指指,然后友好的对拿着海绵的仆人模样的男子递了根烟。

  「是,是的。」男子多少还有点拘谨,接过了烟却婉拒了保安凑上的打火机,
只是夹在了耳朵上。

  「你说现在的女人还真是贱啊。你看看要脸蛋有脸蛋,要身材有身材,干嘛
像条狗一样非往有钱人的脚底下爬啊?」

  男仆的神色有几分僵硬,借着弯腰打水,掩盖着脸色的难堪:「额,是,都
是些母狗。」

  「唉,当母狗就当母狗吧,还到处乱撒尿,搞的一股骚味,生怕人家闻不到
她。我们这种高档小区,谁家受得了这个?」

  低垂下头,用黑色的长发遮掩住自己脸庞的诗恬,被羞辱得满脸通红,身体
微微颤抖,在心里泣血般的哀呼:「都是你们逼我的……我已经很听话了,为什
么还要这样对我……」可她却感觉到,自己下面的骚肉洞却完全不用于主人的哀
羞,自顾自的在男人谈论到她时,兴奋的偷偷流出一股股淫水。

  看出来两个保安就是借着聊天赖在旁边看美景的,男仆也不再拖延时间,准
备好冲洗的工具后,就从身上口袋里取出裘少给的钥匙,俯下身,打开了黑色贞
操带上的锁,然后轻轻取下,放在了一边的草丛上。

  「唔……」私处被暴露在陌生保安视线下的耻辱与刺激,让诗恬清纯美丽的
俏脸,因为情欲与羞耻的交杂而变的绯红,性感的双唇难耐的微微张开,发出甜
美的呻吟。而已经被反复刺激却始终得不到慰藉的耻穴里,也欢快的涌出一大股
淫液,温热的液体顺着花瓣恬不知耻的垂下。

  「好了,翻过来躺在石头上吧。」男仆小声的提醒着诗恬,「裘少的规矩,
不能违背的。」

  诗恬咬咬牙,羞耻的抬起头,慢慢的将身体转了过来,躺在了湖边的青石上,
凹凸有致的娇躯在日光下完全的显露出来,丰满的酥胸上,两颗充血胀挺的乳头
高高耸起,随着主人的呼吸上下颤抖,似乎在广而告之着这具下贱的肉体目前已
经处于充分发情的状态。但是感觉到下体的粘腻与湿热,两条修长的玉腿却是紧
紧纠缠在一起,不敢分开,自欺欺人的想让旁观的男人们不至于发现自己那丢人
的秘密。

  男仆明知有异,但是他也有自己的难处,如果自己体谅眼前的女子,裘少肯
定不会体谅自己跟爱妻。他只能再一次提醒她说:「分开腿吧,不然……不好洗
……」

  「嘿,这骚货还不听话啊。兄弟要不我们给你帮个忙,省的你在裘少那边不
好交代不是。」两个保安一见有机可乘,没等男仆反应过来,就一左一右夹了上
来,抓向那对迷人的玉腿。这样一来,本来还有所犹豫的诗恬在发出惊叫的同时,
也不由得下意识的死命夹紧湿滑不堪的大腿根部,深怕被发现自己难堪的秘密,
「你们……你们要干什么?」

  「声音倒是挺甜的,叫床起来一定又骚又浪。」

  「兄弟,你们裘少玩腻了,会扔给你们爽爽吗?」

  两个保安一边继续调侃着,一边熟练的合作着,一手紧紧按住白嫩的胳膊不
让诗恬反抗,另一手则抄起纤细的脚踝,紧紧抓住后向两边分开。

  诗恬用尽全身力气想夹紧双腿,只是她的力量怎么可能抵得过两个保安的蛮
力。原来绞在一起的双腿被轻松的抬起然后分开,在半空中折成仰面朝天的青蛙
一般的羞耻姿势。而两个保安则不约而同的吹起了轻佻的口哨。

  「喔哦……真够湿的……」

  「还夹紧腿装什么纯情?都骚成这样了。」

  视线所及,被强行掰开的白嫩大腿内侧,几乎已经全流满湿润黏滑的不堪液
体;因为双腿被分开的动作,诱人的耻缝也无力夹紧,蜜穴内还不断有新的粘稠
汁液垂滴了下来,形成一条晃动的小水柱。而身下青石上也已经是积累了一滩湿
滑的透明粘液,显然是刚才趴跪着的时候就不断滴下造成的。

  「真是个极品耶,太不要脸了。」声音来自另一个原本在远处看热闹的不知
道谁家的女佣。原来,不知不觉间,天生的八卦心态让周围两两三三围上了一圈
人了。

  诗恬羞惭的扭过头紧闭着双眸,可是即使这样,下身肉穴里强烈的瘙痒所带
来的灼热感,与耻穴外沾满液体的皮肤直接暴露在空气中的凉意,也在交错的让
她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有多淫贱。在众人的视奸下,忍不住呼吸都变得急促起来
的人妻女教师,只能用近乎于哭泣的声音哀求着:「不要……不要看……」

  「你们看,这女人的的骚B好像在吸一样,还会自己一动一动的。」

  「你说这样的女人,怎么想的啊。好好的人不当,居然会这么不要脸?」

  「大概不知道在哪里遇上裘少了,然后看上裘少有钱,立刻不管不顾的就贴
上来了。」

  「估计自以为自己算是美女,分开腿就能爬上裘少的床。也不想想,裘少这
种级别,什么样的美女勾勾手指头搞不定啊。估计就只能靠卖骚,死皮赖脸留下
来当母狗了。」

  「昨天我值班好像看到她来过得,那时候走路还是人模狗样的,还真会装,
搞的好像多有气质似得。」

  男仆看了下周围的观众,又看着诗恬已经开始微微扭动的腰肢,仿佛想起了
什么,情绪复杂的摇摇头,伸出双指翻开了已经如花瓣般微微张开的阴唇,将充
血挺立的小肉豆和耻穴深处的媚肉全部翻出暴露在空气里。诗恬如同母兽般发出
凄苦的悲鸣,但是下身的耻穴却被这意外的动作刺激的极其兴奋,在众人的目光
注视下,不知廉耻的开始一股股涌出淫水,并自动的开始一张一吸,仿佛要用这
种淫贱的动作,来向围观的观众传达出自己这么多天没有得到男人宠幸的苦闷与
空虚。

  周围的人群发出一阵惊呼,有年轻保安们调戏性的口哨声,更多的则是鄙夷
与唾弃。

  男仆只能先用一块粗糙的抹布,最大程度的掰开阴唇努力擦拭着,勉强擦掉
了点不断涌出的淫液。但这么一个简单的动作,就让诗恬忍不住夸张的晃动腰肢,
不管不顾的发出大声的淫浪呻吟。

  「在外面居然还是这么大声浪叫,在床上还不知道会叫成什么骚样呢了……
兄弟你尽管洗,我们帮你按紧。」

  男仆看了眼被按紧在大青石上的诗恬,被粗糙的抹布擦过后,双腿间被大大
张开的私密处反而更加泛滥成灾。他只能拿起块海绵随随便便的挤了点沐浴露,
对着本该是女性最私密的耻缝,开始用力的搓了起来。

  在保安和围观群众的嘲笑与羞辱声中,当湿润的海绵的冰凉抵住骚肉的那一
瞬间,诗恬再也忍不住哭了起来。她为自己的下贱而伤心,曾经高傲的人妻教师,
可眼下却被糟蹋成这样,甚至连个陌生人拿一块海绵都能轻易羞辱自己;诗恬更
为自己的身体伤心,即便是一块海绵也能让她有反应,这究竟是怎么了!

  哀羞与悲愤的情绪交织着,诗恬心底明白没什么用处,依然抱着一丝幻想的
祈求着:「求求你……唔……能不能……啊……嗯……不要……哦……不要洗那
里了……呜呜……」

  「不要洗哪里啊?你不说清楚,这位大哥怎么知道呢?」个子稍高点的保安
感觉到自己手里抓着的脚踝在绷紧,仍然本着看热闹不怕事大的心态在调笑着。

  「阴道……人家的阴道……呜呜……」

  「不能叫阴道,要叫骚B,不然回去会惹裘少不高兴。我说你能不能少流点
水,不然我怎么洗啊……」因为同病相怜的缘故,之前一直有点隐隐约约同情的
男仆,终于也开始急躁起来,「裘少专门交代的,主要就是把你这地方的淫水洗
干净,他说讨厌你一脱裤子就满屋子发情的臊味。一开始看你还像个良家妇女的
样子,端庄些好不好?」

  「切……看上去还像个良家妇女的样子?兄弟你别搞笑了,我们这小区里这
种贱货的还少见啊。这种一看就是遇到有钱人就急着脱光衣服,把贱B主动往裘
少身上凑的骚货啊。」

  「要说吧,这妞长的其实还行,前凸后翘的,看这骚B稍微一碰就流水成这
样的样子,估计专门去练过在床上怎么伺候男人。这年头还是得有钱才能性福啊,
看着是良家妇女的其实大多数都是这种不要脸到极点的贱货。」

  「所以才叫穷玩车,富玩婊啊。」

  一边无奈地被他们这样七嘴八舌的评价着,一边那块海绵在诗恬敞开双腿的
肉缝上机械的搓弄着,诗恬羞的牙都快咬碎了,但是下面的骚穴却越来越火热瘙
痒,淫水越流越多,甚至让她开始不知廉耻的期待能不能得到一次久违的高潮。

  周围的一切渐渐的开始恍惚,唯独那个不停搓弄的海绵,慢慢的控制了自己
的身体,意识也越来越模糊了。她觉得自己已经忘了时间,忘了身在何处,忘了
自己是谁,只知道自己是条母狗,自己想要肉棒,想要高潮。身体全部的感觉仿
佛已经集中在那块骚肉上面,肉洞空虚的不停夹紧,明显能感觉自己的小肉豆变
的硬硬的,快高潮了,好快乐,仿佛自己真的变成了一条母狗,摇着屁股,追逐
着自己身上最敏感那一点不断传来的快感。

  「贱货……能不能不要扭屁股了?」咬牙切齿的责骂声把她从迷梦中唤醒了。

  她这才发现海绵的动作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停下来了,而自己居然不知不觉
的主动扭起了屁股,用自己的嫩肉主动去摩擦着海绵。

  「怎么……怎么会这样……可是……就差一点了……怎么办……好丢人……」

  诗恬在心底哭泣着,可是已经色欲熏心的淫贱肉体实在无法抗拒高潮的诱惑,
依然恬不知耻的努力抬起屁股,用自己的骚逼去蹭那块给她带来无比的羞耻又同
时带来无上快乐的海绵。

  「哈哈,果然是骚母狗,这样也能发情。」

  「小区里被扒光了带着狗链到处爬的母狗每年也都有几个,不过像这么不要
脸的倒是真心少见啊。」

  「你看,还在主动蹭海绵,这屁股扭的……难怪长得虽然还行,裘少却看不
上,实在太贱了点了。」

  「呜呜……他们都在看我……怎么办……好丢人……可是好像就快要……一
下,一下就好……让我到一次吧……」,诗恬羞的无地自容,但是在情欲的刺激
下,还是不顾大家的视线,用最下贱的姿势,将自己的耻部一点点抬高,努力去
寻找任何可以给予自己快乐的东西————没有肉棒,连假阳具都没有,那么那
怕给我一块海绵让我蹭一下也好啊。

  在阳光的照射下,哪怕细微如绒的纤毛也会尽收眼底,可诗恬却毫无办法,
迎合着周围无数鄙夷的视线,开始大声的呻吟,积聚在骚肉处的一股暖流喷薄欲
出,酥麻伴着大腿内侧的痉挛传遍全身。此时此刻,她已经顾不得别人的眼光,
只是羞涩的闭上眼睛,每个毛孔都仿佛快到了天堂,脚趾不自知地蜷缩在一起,
不管不顾的准备迎接自己在光天化日之下当众彻底高潮的那一刻。

  但是那种感觉却随着一声响亮的清脆戛然而止!紧接着嫩穴一阵火辣辣地疼
痛!当诗恬慌乱地睁开眼睛,发现男仆已经把手里的海绵扔到了一边,转而用狠
狠的拿他的粗糙的手,用力拍打着自己的耻肉。

  「裘少说了,不允许你高潮。」

  保安也继续在一旁冷嘲热讽:「这样搓搓都能高潮,天呐,太……还是不是
人啊。」

  从高潮直接跌落到低谷,这样的羞耻让诗恬彻底哭了出来。

  「从决定抬起屁股追逐海绵来求得高潮的那一刻起,我已然下贱,形同猪狗,
就当我认了。可是那些邪恶的男人,竟然连这样下贱的高潮都不愿意赏赐给我。

  只是这样随意的轻贱着我,随意的玩弄着我的肉体,而我自己却不知道为什
么,身体的感觉可以完全被男人轻易的控制,那怕是一个陌生人拿着一块海绵,
都可以简单的操纵着我的高潮。我感觉自己仿佛一台遥控玩具,遥控器在别人的
手里,自己只能按别人的心情去启动或刹车。「

  明明已经完全献出自己的肉体来供裘少随意享用,也做好了会被裘少各种奸
淫蹂躏的心理准备,自己已经放弃抵抗了,可是他支配了自己的身体后,却一再
的只是单纯的逗弄调教,只是想把自己的肉体完全控制在他们的手上,却完全不
顾及自己的煎熬。仅仅第二天,自己就已经被调教的主动的做出下贱如狗的姿态,
却还是得不到男人的宠幸。狗还有交配权,自己连这个都被剥夺了。

  曾经清冷的冰山美女,如今连能被男人操都成了一种奢求。认识到这一点的
诗恬,才终于明白自己在裘少的控制下是多么的卑贱,明白了当一条母狗意味着
怎样的屈辱,也真正从心灵上,顺从的屈服在了自己的学生的脚下。

  「哈哈,居然哭了。洗个澡都差点高潮的贱货,居然还有脸哭?」

                ——

  诗恬再次跪倒在裘少面前的时候,已经彻底抛开了矜持,撑在地上的双手,
故意的向内侧挪了一点,使得自己那雪白丰满的爽乳被手臂挤得更加峰峦凸起,
而纤细的腰肢使劲的向下压着,让自己弹性十足的圆挺美臀高高翘起,仿佛希望
被男人好好的鞭打,甚至赶快插进去操弄一样。

  在嫩穴被海绵洗了一个小时,却被控制着没有得到一次高潮之后,除了男人
的肉棒,诗恬觉得其它的东西什么都不重要了。

  「怎么样?现在我给你最后的反悔机会,到底想不想当我的母狗性奴?想好
了再决定哦,刚才只是个开胃小菜,真正的调教可还在后面呢,我亲爱的诗恬老
师。」裘少得意的故作大度的给出难堪的问题,他早知道对方答案是肯定的,但
他就是希望看到自己的美女老师像一条母狗般哀求自己。

  「呜……我愿意……我愿意当主人的母狗性奴,求求主人,好好操我吧,呜
呜……」

  「想清楚了吗?来,对着这个摄像机再说一遍,别急着叫我主人,还是叫裘
少。也别光我啊我的,说清楚你是诗恬老师。」

  看着眼前这个有着远超实际年龄的玩弄女人手段的大男孩,诗恬不禁在心里
打冷颤,但小穴已经痒到不行的她,即使明白等待着自己的会是更难以忍受的屈
辱,即使心底有再多的不甘心,充满欲念的肉体也已经没有别的选择,只能自甘
堕落的乖乖对着迷你而精致的手持摄像机,在对方的「指导」下,说出那些羞辱
到让自己浑身发抖的契约文字,她明白,从此以后,自己是无论如何都逃不出裘
少的手掌了。

  「诗恬老师……其实是个暴露狂加被虐待狂,为了能得到裘少的……SM调
教,希望能成为裘少的性奴母狗,请裘少看在我当过您老师的份上……能勉为其
难的收留我这条不要脸的母狗。也请裘少……在随您喜欢……尽兴的玩弄我淫贱
的肉体之后,也顺带疼爱一下老师那淫乱的浪穴……一想到裘少的大肉棒,老师
的骚穴就痒的受不了……求求主人可怜可怜老师,给诗恬的浪穴想想办法吧……
呜呜……」

  「来,像条母狗一样爬过来。」

  「把屁股对着我,自己用手掰开你的浪穴。」

  「说,你现在在想什么?」

  「想求裘少,用大鸡巴狠狠的操诗恬老师的小浪穴!」诗恬听话的趴跪在地
上,双手伸到自己身后扒开了自己满是粘腻淫液的花瓣,露出粉红色的媚肉褶皱,
发出无耻的哀求。

  男人的手从身后搭了上来,手掌轻轻摸着纤细的腰肢,感受着成熟的娇躯发
出情动不堪的颤抖,然后渐渐下滑,轻轻揉捏着挺翘臀部那滑嫩的肌肤,然后突
然间狠狠的抽打了上去。

  「贱货,我是你的学生啊,你是我的老师啊。你这么勾引我合适吗?」

  「呜呜……不要……不要这样折磨我了……」雪白的屁股上留下了一个红色
的手印,突如其来的疼痛让纤腰跟美臀一起扭动起来,可本应是苦痛的羞辱,却
让瘙痒难耐的肉穴也跟着一阵抽动,当着男人的面喷出了一股淫水。

  「折磨你?我不是在想办法帮你止痒吗?怎么被打屁股还会喷出水来?就连
妓女都没有你这么贱的吧?诗恬老师你对着学生做这种事,你不觉得羞耻吗?」

  随着一下下的掌击,纤细的蛇腰与丰腴的美臀一起无奈的弧形摆动着,肉臀
所承受的痛击不但没有减轻耻缝的难受,反而使淫液如同决堤的泉水般一股股喷
射着。

  诗恬明白身后的恶魔刻意提到彼此间的师生关系,只是为了更好的羞辱自己,
可是此时此刻,她也只能泣不成声地「道歉」:「对不起……呜呜……对不起…

  …诗恬就是个比妓女还贱的骚货老师,才会成天摇着奶子晃着屁股勾引裘少,
才会想着求裘少收留我。老师以后就是裘少您的母狗性奴,请裘少用大肉棒好好
的惩罚老师吧,不要再把诗恬这样的贱货当作裘少您的老师了……「

  「用大肉棒惩罚你,是这样吗?」一条坚硬而泛着热力的肉棍,在身后轻轻
的刮过泥泞不堪的肉缝,让诗恬兴奋的双腿一软,差一点瘫倒在地上。

  「求求裘少,求求主人,别再折磨我了,给我大鸡巴,好好惩罚诗恬老师下
贱的骚B吧。」美女人妻此刻已经完全不顾自己教师的尊严,在学生的胯下苦苦
哀求着雄性的肉棒,但是裘少又怎么会这么轻易的就放过她。

  「不行啊,我突然又想起来你不仅是我的老师,你还是有老公的啊。我这么
做,是不是在破坏你们的夫妻感情啊?这样不好吧?」

  「没……没关系的……呜呜……不用管这些的……求求你快点插进来吧……」

  浑圆的屁股努力的向后耸动着,企图套上那火热的肉棒,但是裘少显然不会
让她如愿,同时还反而更加努力晃动着自己坚硬的雄性象征,一下下从背后拍打
着人妻的美臀,让雪白的美肉晃出一片性感的涟漪。

  「怎么能不管呢?随随便便给你老公带绿帽子不太好啊,要不还是等找到你
老公了,让他来给你的浪穴止痒吧?不然我会很内疚啊。」

  明白身后的大男孩不把自己的自尊彻底践踏光就不会罢休,但对于现在的诗
恬来说,身后那现成的粗大鸡巴,比起不知道在哪里的老公、以及自己身为人妻
的自尊加起来还要重要一万倍。即使她明知道自己现在的样子一定非常下贱,但
她还是哭泣着,一边扭动屁股追逐着身后的肉棒,一边发出恬不知耻的祈求。

  「不要……求求裘少……现在就操我吧。不用管我的老公的,是老师自己太
贱,跟裘少没关系,不用内疚的……您尽情的享用诗恬老师下流的肉体吧……老
师的骚肉洞真的好难受了……」

  「不行啊,总要有个凭证的吧。这样吧,来,你对着摄像头,跟你老公好好
解释清楚吧。这样以后我对你老公也算有个交代。」一边用自己的肉棒摩擦着别
人老婆的蜜穴,一边道貌岸然的想着要怎么给别人的老公「一个交代」,面对着
这样的恶魔,诗恬别无选择,只能努力转过头,对着身后拿着摄像机的John,
用哭腔说着足以让她老公气的吐血的淫语。

  「对不起……老公……诗恬的浪穴……实在太痒了,只能请裘少赏赐给我大
鸡巴……给我止痒……这不关裘少的事……是诗恬实在太欠操了……没有裘少的
肉棒……我会疯掉的……唔唔……」

  「既然是这样,那我如果操你就是在积德行善,做好事喽?是不是该让你老
公好好谢谢我?」

  「唔……老公……你以后要……谢谢裘少……谢谢他……愿意用肉棒……帮
你的老婆诗恬止痒……愿意操诗恬这个贱货……呜呜……这样好了吗?可以操我
了吧?求求主人,就宠幸一下您新收养的母狗诗恬的浪穴吧,我会好好夹紧,好
好伺候您的大肉棒,一定会让您满意的。好好操死我吧……我什么都听你的了…
…」哀羞的美人妻完全是不知廉耻的带着哭腔哀求,任凭摄像机拍下自己这连婊
子都不如的淫乱耻态,因为她彻底明白了游戏的规则,她明白了什么叫主人,什
么叫性奴,明白了无论对方想怎么蹂躏自己玩弄自己,自己都只能选择顺从与承
受。

  「只要自己的浪穴能得到主人的鸡巴,一切都无所谓了。」诗恬拚命的扭动
腰肢,真正的如同一头发情的母狗一般呻吟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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